“你最後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你之前可沒說過這些話。你是故意的吧。”
眼看著白羽一頭飛舞的紅發無風自動,誰都能看出她那雙紅似火的眼睛此刻仿佛真的就要噴火了一樣。
瞧著白羽著急上火的模樣,就連漠不關心的許瑤此刻也抬眉瞄了一眼,前肢直立揚起腦袋看向商賈。
商賈呢,連連擺手直言:“彆激動,現在知道也是一樣的。”
顯然,這家夥遠沒有表麵看上去的那麼,怯懦。
“彆激動?那你倒是說說,那權柄被吞噬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個預言而已,何必如此大動肝火。”麵對白羽的步步逼問,商賈不緊不慢地說著順便還清了清嗓子。
“這不我們現在不就是在解決預言中的危機嗎?對吧。”
商賈嬉皮笑臉的樣子,讓白羽很不耐,直接舉起一撮火球就扔在了他腳邊。
焦黑的地毯就是白羽的威脅,她希望商賈可以好好說話。
“其實我瞞著你是有原因的。”商賈眯著小眼睛瞄了眼地上被燒毀的真皮地毯,眼角抽抽,他感覺他的胸口有血液在奔湧,他的錢包正在苦苦哀嚎。
隻是一張毯子而已,不打緊的,不打緊。
“原本……”
商賈一邊安慰著自己悸動不已的心跳,一邊嘗試再次開口。
卻看到這次的白羽手指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指向了自己身後的古董花瓶。
一時間商賈的冷汗淋濕了後背,原本還平靜的表情瞬間就徹底繃不住了,苦著那一張老臉都快哭出來了。
“大姐,要不我先給你跪下吧。”
“彆急啊,我隻是指著玩而已嘛,你慌什麼,說你的唄。”白羽笑眯眯地靠回了椅子,蹺著二郎腿活像一尊不知道哪來的小惡魔,說句話都那麼傷人。
“我還是跪著說吧。”說著商賈還真跪下了。
這家夥是一點骨氣沒有啊,還以為有多硬氣呢,白羽在心底發出不屑的嘖嘖聲,全然忘了自己滑跪的技術也是一流的。
“好吧,你既然喜歡跪著那就跪著吧。現在解釋吧,為什麼瞞著我?我記得你一開始說的是,讓我來這裡避難的。”
“確實是這樣也沒錯啊。”
就在商賈話才說到一半的時候,又是砰的一聲脆響,古董花瓶肚子被破了個烏黑的窟窿。
顯然,白羽並不喜歡他的回答。
該死,果然是逃不開的粉切黑定律嗎?不,眼前這家夥應該是紅切黑!腹黑,黑心眼!可憐我的小錢錢~
為了不讓白羽再禍害更多的小錢錢,商賈隻能是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就像放鞭炮一樣地一口氣吐出一長串的自我辯解。
“當時確實是出於保護你的目的送你離開你的世界沒有錯,但同樣的我們也需要為下一步危機提早做打算。預言已經如此,若是事先告訴了你,這不擔心你會衝動莽上去,打草驚蛇了嗎。
我也是出於好心才打算待你對這個世界有所了解後,才計劃之後告訴你的。”
“可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吧。”白羽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喜歡瞞著自己,一開始就和自己坦誠相待不好嗎?自己看起來是那麼衝動的人嗎?就不能對她多一點信任嗎?
“你說得確實沒錯,確實……”商賈這話還沒說完,白羽的指頭又對準了牆上的掛畫,這下商賈不得不謹慎用詞了。
“您教訓的是。”低頭,道歉,把姿態放低,是一個商人的保命哲學,隻希望白羽能高抬貴手放過他的小錢錢。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就是擔心我會一時衝動,對這一方世界造成什麼不可逆的傷害嗎。你剛才的預言裡隻提到了種子與舊神,卻一個字沒有提及播種者的名字與舊神的名諱,想來即便是預言也無法準確定位到某一人身上。
既然不知道是何人召喚了舊神,那我們要做的就是隻有在針對最後一條的基礎上儘可能地避免事端發生。”
聽到白羽能如此理性地分析,商賈也是暗暗慶幸地長籲了一口氣。
可還不等他放下他那半吊著的小心臟,白羽的火球再次掠過他的發梢,焦香的氣味讓他再次石化在的原地。
“彆高興得太早,我可沒說我沒生氣哦,我記得話本裡的千金小姐們生氣應該都挺費錢的吧。”
白羽笑嘻嘻的一張臉,好似在商賈背後架起了一把大刀虎視眈眈。
商賈拚了命地搖頭,卻最後還是隻換來他的一陣哀嚎。
“下一次,下一次,我再也不要和這種家夥合作了,這完全就是狗啊。”商賈哭著掏出了一枚戒指放在侍者遞來的托盤之上。
看著價值五萬克的上品血晶(等價於五百萬元),就這樣打水漂了還一點泡都沒見到。
他也隻能捶胸頓足的在心裡大喊,敗家,真敗家。
這一頭商賈賠付完房間的損失,已經收回了戒指,一邊羅伊也在伶天的送彆下將要重新回到瑪媚的身邊。
現在隻剩白羽和許瑤兩人在最高的走廊注視著下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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