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們是不是忘了這邊還有一個人?”白玥咬牙切齒著提醒道。
海豚玩偶隻是回頭瞅了白玥兩眼,隨後就要轉過頭再繼續教訓起搗蛋兔,看起來並沒有回心轉意的樣子。
反倒是搗蛋兔,對它來說白玥的話就宛若是一場及時雨一樣,給它好一陣醍醐灌頂。
於是它立刻就在白玥的後麵接道:“你什麼檔次也配和我大姐搶話!大姐你看,她都要騎到你頭上拉屎了,這你忍得了?反正我忍不了!”
說完它就對準了白玥呼呼地揮舞起了那看起來就毫無威力的小拳頭。
如果不是因為站的位置的差距太大,魚小姐此刻真想對著搗蛋兔的腦袋就是一頓爆栗。
真當它是傻子不成,以為這樣就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了?
回頭還是得找熊先生好好說道說道,這隻兔子有些時日沒敲打了,也該好好物理敲打一下了。
魚小姐看向白玥,語氣不善道:“雖然我很不願意接著這隻蠢兔子的挑唆,不過就單指你口中之事的是非,說實在話對你我來說其實也並沒有那麼重要吧。”
見白玥蹙眉,似乎是並不能理解自己的話裡的意思,魚小姐又言。
“若你隻是想指摘我的失禮行為,那麼不好意思,我並不是那種對我們抱有明顯敵意的家夥還會笑臉相對的類型。而若你隻是想要報複來找碴的,那我就更沒有必要將你理會,畢竟我剛才已經說了我不是什麼虛偽的人。”
雖然那隻海豚玩偶的話並沒有錯,但白玥依舊還是覺得好不爽。
那種感覺就像是明明自己都在生氣了,可結果你生氣的對象卻毫不在意,不僅不在意還打算和你好好講道理一樣。
這種隻有一個人生悶氣的感覺,讓人著實有些憋屈。
也許是看到了白玥那隱隱有些漲紅的臉,魚小姐先是不可察地彆過腦袋,隨後又很快轉身隻留下一個背影給白玥。
“看你是那家夥妹妹的份上,我可以最後給你一個善意的忠告。”魚小姐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如果可以最好離那家夥遠點,不然未來你一定會後悔的。”
魚小姐說話的時候是那麼的斬釘截鐵,感覺就像是煞有介事一樣,給白玥當場說得一愣一愣的。
當然白玥也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這個家夥是在說老哥的壞話。
它是想挑撥他們兄妹之間的關係,然後乘虛而入將自己取而代之嗎?
好壞心眼的玩偶,和它的主人一樣!
“我才不會離開我哥呢!彆以為你這樣就能挑撥我們的關係!”
說著白玥就要給這個出言不遜的玩偶一點顏色瞧瞧。
隻見白玥張開手掌,一道圓盤般的紅綠色法陣在空氣中快速繪製而成。
就在法陣繪製而成的那一刹,法陣的顏色突變,原本還紅綠相間的字符此刻全部被浸染成了紫色。
緊接著一道紫色的雷光就這樣像無數條在空中蜿蜒前行的蛇向著魚小姐飛撲而來。
白玥隻是想給那玩偶一個教訓,用的也隻是自己才學不久威力還不強的雷電魔法。
但是就這樣幾乎沒有殺傷力的魔法,竟然也會被用到一堵厚重的冰牆來抵抗。
隻是那施展出冰牆的,既不是魚小姐,也不是搗蛋兔,更不是還安睡的克拉菈。
而是一隻不知道何時突然冒出來的棕熊玩偶。
熊先生就這樣站在冰牆之上,表情並不豐富的它回頭望向背對著這邊的魚小姐滿是疑惑地問道。
“發生了什麼?”
而被詢問的魚小姐也隻是暗暗地握了握自己的魚鰭。
白玥的態度和當初的她何其相似,即便是經曆了多次輪回,有過無數記憶。
曾幾何時,她也依舊願意相信著昧離是有苦衷的。
直到那一次次背叛的到來,每次都……沒有變化。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在熊先生的注視下,魚小姐有些煩了。
隻吐了這一句話,手中便多了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了金色的懷表,隻見它快速地撥動指針。
很快白玥的眼前瞬間便隻感覺天旋地轉,等下一刻一切都穩定下來之後她才發現自己已經到達了房門的外麵。
待她再想入內時,卻已經無法再回到那個房間。
顯然,她是被拒絕了。
…………
與此同時,並不知道自己發生在自己房間內所一切的白羽,此刻正在瑪媚的病榻前好好地端坐著。
現在的她已經將這幾天的事情和自己心中的疑慮全部都告訴了瑪媚,她想聽聽瑪媚這隻老狐狸的見地。
當然對於那舊神的預言,她還是對瑪媚進行了一定程度的保留,反正隻要知道誰最有可能是叛徒就行,沒必要再大費周章連這件事也告知。
而瑪媚在聽完白羽對這幾天的闡述之後,先是連咳了幾聲,這才緩緩開口。
“血屍啊,這當真是一步好用的棋子。”瑪媚對此讚揚道。
“血屍潮不僅常見,而且還確實是在近衛軍的職責之內。無論他們利用血屍做了什麼,或者沒做什麼,我們都無法輕易插手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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