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活動性質特殊,基本沒有商家讚助的廣告空間,而學校最近又沒有青年才俊大賽那樣的大賽事,這會兒去籌款基本上就是要空手套白狼。
在很多事情上,梁靜更願意聽取周圍人的意見,但這次南宮麗也是一籌莫展,兩人絮叨間,便將這次委派她們籌款的事跟葉曉凡和盤托出。
聽說是去福利院慰問孤兒,葉曉凡不自覺地想起了自己曾經的舍友舍慶春。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長大,已經可以幫助彆人了。
稍作思索,葉曉凡說道:“這次活動要是能幫助一點那些兒童,確實很有意義。我有個提議。”說著他看了看麵前的二人有些頹廢的麵龐,繼續說道:“既然是代表學校去福利院慰問,這本身就是一件意義大於實際的事情。我們可不可以辦一場小型的募捐彙演,一方麵能在社會上起到宣傳作用,鼓勵更多人關愛這些兒童,另一方麵也能籌集些資金,完成任務。”
“我們自己搞一個活動?”梁靜有些驚訝,她從未這樣考慮過。
南宮麗則是有些興奮,“在哪裡辦?學校肯定不行,你是說去學校外麵?校外活動學生會也很少組織,場地、舞台也都有成本。我們三個,加上你才四個人,還得找兩個負責募款、現場的。”
南宮麗自己說著,籌劃起葉曉凡這個方案,原先她也沒往這方麵想。
“要見到效果得多列幾個節目,拉長時間,時間上得能夠支撐得住,就咱們幾個,節目有些少。最好還是有個主持人,能把控下現場。”梁靜琢磨著說道,這可能是她第一次操這麼大的心。
“對!對!我差點忘了,主持人至少得有一個。嗯,白棣是學生會主乾,聽說每次辦活動都找她做主持人,她和你們又一個小組,靜靜,你回去了找下她,溝通下。”葉曉凡說道。
聽葉曉凡主動提及白棣,梁靜美眸眨了眨,這次她沒有計較對方用這樣的稱呼,點了點頭,說道:“地點我們選哪裡合適?找人多的地方,青年街怎麼樣?”
“那裡地方有些狹小,旁邊的人民廣場可以。而且聽說咱們學生會和那的城管局合作過幾次,也一道問問白棣吧?”南宮麗說著看了看梁靜,又轉向葉曉凡:“人手方麵,曉凡,你給張羅兩三個男生?”
“末問題。”葉曉凡故意語調輕鬆地應承下來,決定一會兒出去就去找鄧超、石輝亮。他們二人都是學生會的,參加這個活動也能積攢些學分。
三下五除二,一個小型的公益活動在幾人商談間便這麼定了下來。
當梁靜回去找到白棣說起準備組織一場公益活動來拉讚助,白棣也是雙手讚成。幾人都沒想到,組織一場活動並非多麼困難,突然有了種“我能我行”的自信。這就像航海家哥倫布說的:“世界上很多事情都很簡單,關鍵在於我做了,而你沒做。”
白棣在知道是葉曉凡提出的這個建議並且還要參與進來時心底雖有些抵觸,但作為學生會的主力乾事,如果不積極配合,學校方麵也不好交代。何況她後來也想明白了來龍去脈,知道對方並非故意,這種偶遇事件學校以前也發生過幾次,這會兒她內心已經默然接受了那次偶遇的事實。
說做就做,最終幾人一番溝通,考慮月末就要完成籌款,謹慎起見,準備這周末就到人民廣場彙演。活動參與人員確定下來:葉曉凡、梁靜、南宮麗、白棣、鄧超、石輝亮、靳家超共七人參加,每個人準備兩個節目,同時白棣和葉曉凡兩人兼職主持人。靳家超是石輝亮的同學,也是學生會成員,經常和石輝亮一個小組,得知他要參加義演便找著要一塊去,正好活動也缺少這樣的男勞力。
周五到了該吃晚飯的時候,白棣和梁靜才從外麵回到學校。經過協調溝通,場地位置總算確定下來。而且主管單位得知舉辦的是公益活動,免除了全部的場地費,為幾人節省了一筆花銷。舞台設備也是白棣從學校借來,安裝由葉曉凡、石輝亮幾個男生負責,都是學工科生,這點兒安裝活也沒多大技術。唯一的難題是這些設備怎麼運送,最後在鄧超的運作下學校保衛科答應給接送。至於演出樂器,完全不用考慮——都是自備。這樣一來,似乎也沒什麼演出成本了。
活動當天,石輝亮和靳家超天還沒怎麼亮就配合保安把舞台運到了人民廣場,葉曉凡騎車子帶著音響設備趕到後,三人一起組裝舞台,不到一個小時就組裝完畢。接著,留下石輝亮、靳家超二人布置現場,葉曉凡又騎車回去叫上鄧超一起去幫著梁靜、白棣、南宮麗三人搬運樂器設備。大約八點鐘,一座十二三米長的現代舞台就呈現在了寬闊的廣場之上,此時的廣場上隻有些晨練的人們和那一撮廣場鴿。
在搭建的臨時換衣間裡幾人換上行頭出來,葉曉凡已經為大家買好了早飯回來。
“豆漿油條,還有胖胖包子!”葉曉凡一邊說著,一邊給眾人分發食物。
“葉曉凡,你要再表現得這麼明顯,我可跟你絕交啊?!”鄧超看著葉曉凡給梁靜單獨加了一杯牛奶憤憤說道。
他這一說,梁靜頓時不好意思了,隻拿了豆漿油條,將牛奶推給了葉曉凡。葉曉凡扭頭看了看鄧超:“哎,我說鄧超,你們這頓飯可是我私人讚助的啊!彆挑肥揀瘦啦!我都拿不回來了剛才,你要喝啥自己去買。”
“當我沒說!”鄧超繼續吃飯。
葉曉凡則是先墊補了點吃的,匆匆進了換衣間。
不大一會兒,當換衣間的門再次打開,一個西服筆挺、領帶飄飛、鼻梁高挺的英俊青年一步邁出,眾人眼前一亮。
“還蠻帥的!”南宮麗小聲說著,看了眼梁靜,竟然也失神了,急忙推了推她,提醒道:“要矜持,矜持!”
就連一直看他不怎麼順眼的白棣,此刻對這個不良青年的抵觸情緒都基本消散。
或許,連葉曉凡自己都不知道,他身上從某個時刻開始就自帶了一種特有的氣質,陽光下,致密的皮膚外層蕩漾著某種晶瑩的流光,站立芸芸眾生中如鶴立雞群、卓爾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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