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聲音很大,頭上的冰錐嘩嘩的落下。
斑舉著艙門的手表皮被紮穿,鮮血順著手臂流入衣服裡,袖口的布料被血水浸濕。
即使這樣也沒有鬆開,小心的護著溫黎沒有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溫黎想要為他包紮止血,斑搖搖頭示意她繼續走。
兩人小心翼翼的,生怕再次發出一點聲音。
順著通風口,溫黎的臉都要被吹僵了,斑已經很努力的幫她阻擋了絕大部分寒風了。
終於前方的上坡有光亮了,溫黎頓時喜出望外。
抬頭一看,斑袖口上的血已經結冰了,指關節的傷口出現凍傷。
溫黎心疼的眼角流出淚水,害怕被哨兵發現又拚命的擠了回去。
彆讓我知道是誰攻擊的,我溫黎一定會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
這一小段上坡真的很不容易,腳下的路像是滑梯一樣,溫黎好幾次要滑倒,還好身後有哨兵擋著。
在即將到達出口的時候,冰穀裡又發出了狼嚎聲音。
講真的,溫黎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一種動物。
現在,她有了!
斑扔下盾牌,彎腰抱著溫黎快步跑了出去。
藍線不斷揮舞替哨兵擋著細密的冰刺。
斑一個大跳,二人逃出來了。
落在雪堆裡,溫黎立刻爬起來就要給斑療傷。
外麵的氣溫比冰穀裡暖和,療傷之後,斑好受了不少。
“小姐,還是聯係不上他們嗎?”
溫黎的光腦都沒有響過,拍了拍才知道,自己的光腦不知道啥時候壞了。
“斑,你能聯係上嗎?”
斑低頭一看,發現手腕上的光腦也是黑屏。
“看來不是光腦不頂用,而是我們的信號源被切斷了。”
這裡就像一座孤島,沒有信號沒有補給。
四周還有追兵和汙染體。
而且溫黎的隊友還失聯了。
“現在最要緊的是躲起來,那些汙染體聞到血腥味很快就會跟過來。”斑說道。
溫黎也明白這個道理。
可是這茫茫的雪原上,他們上哪去找一個既不被敵人發現,又能讓隊友發現的庇護所呢。
溫黎靈機一動說道:“我們把血塗在這裡,然後繞一圈回到冰穀下方,那裡應該有居民。”
這還是在白塔無聊時看的,有關聯邦人口構成的書裡記載有一群人生活在冰穀下遊。
他們以原始的捕魚業維持生活,很像溫黎原世界裡的因紐特人。
斑也想到了這一點,可內心有些猶豫。
“小姐,那裡的人很野蠻,甚至聯邦語言都不通。”
溫黎一想也是,萬一對方把他們當食物逮捕了可就麻煩了。
“斑,我們先在外圍看看,我身上還有一盒迷幻劑,情況不對我們就趕緊溜。”
眼下也沒有什麼好方法,斑將血塊摩擦在雪裡,溫黎小心的吹了吹傷口然後將精神力附在上麵。
“小姐,不要再浪費精神力了,這還沒有開始清繳汙染體呢,您的精神力就用了這麼多。”
溫黎拉著對方收回的手,驕傲的說道:“不用擔心,我現在可是s級向導,這點能耐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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