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鬆櫻:“我有一位姐姐,但是在我小的時候就意外去世了,母親那段時間一直很消沉,時常拿著姐姐的衣服抱在懷裡。”
“所以我就想著能讓母親開心一點,就按照她以往的風格打扮,漸漸的女裝就脫不下來了。”
溫黎內心想的是他居然這麼有孝心,心甘情願的穿女裝這麼多年隻為讓母親開心。
“溫向導還沒有見過我母親吧,她說今天您先休息,明日再見也不遲的。”一鬆櫻將泡好的茶水推到她麵前。
溫黎客氣的道謝,粉嫩的唇輕抿茶杯,水溫好像沒有把控好,燙的向導一抖,小舌頭悄咪咪的吐出來。
“很好喝的。”溫黎不自然的補充道。
一鬆櫻開心極了,他好久沒有見到這麼溫柔美麗的向導了,簡直就是小天使啊!!!
溫黎:舌頭!舌頭!
用完晚餐之後,溫黎躺在床上思考事情。
身下的被褥很柔軟,一鬆櫻還特意給她加厚了一層,生怕她不習慣這樣的睡法。
一鬆櫻的母親看樣子是家族的話事人。
溫黎能感受到身體的毒素其實已經排清了,可是為什麼不讓她走呢?
如果是軟禁的話,為什麼不把她的光腦收走呢?
對方不知道是敵是友,溫黎不敢賭。
發的信息都是小心翼翼的。
“阿斯坎家族很好,旅途小心防範。”
第二天一早,溫黎就聽見外麵似乎有些吵鬨。
其中一鬆櫻的聲音似乎非常的憤怒,溫黎穿好衣服拉開了門。
“發生什麼事了嗎?”
庭院裡爭執不下的哨兵鬆開了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溫黎。
“這就是你費儘心思藏的向導?確實有幾分姿色。”
哨兵偏向西方長相,白皮膚高鼻梁,身上帶著寒風的氣息。
一鬆櫻很不喜歡他,立刻來到向導身邊擋住對方的視野。
“這裡不歡迎你!”一鬆櫻凶狠的盯著想要上前的哨兵。
“阿斯坎家族什麼時候這麼有骨氣了,平時不是喜歡當縮頭烏龜嗎,這時候裝威風了?”
一鬆櫻召喚出精神體,一頭巨大的秋田犬呲著牙匍匐身體準備發起攻擊。
對方幾人的精神體也蹦了出來,雙方似乎下一刻就要大戰。
溫黎一把拉住衝動的哨兵說道。
“裝不裝威風我不知道,但是諸位在阿斯坎家族這麼打起來,恐怕家族的合作就要”
溫黎停下話,耐心的等待著。
果然不出1分鐘,穿著軍裝的哨兵大步流星的趕來。
“十分抱歉溫向導,讓您看笑話了。”深深的對著溫黎鞠了一躬表示歉意,隨後轉身對著一鬆櫻說道。
“少爺,家主說讓您帶著溫向導去月神壇。”
一鬆櫻滿臉的不服氣,那幾個哨兵似乎也意識到溫黎的身份不簡單,想著剛才的話不由得生出冷汗。
溫向導?
難道是那位!
不可能啊,父親讓他過來試探不可能一點消息也不告訴自己啊。
幾人又恢複了之前囂張的狀態。
一鬆櫻咽下這口氣在前麵領路,秋田犬朝著那幾個哨兵的方向低吼。
溫黎趕緊摸摸狗頭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