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d軍區第七應急作戰連,劉凱,叫我凱子就行。”一個膚色黢黑個子不是很高的士兵對著麵前的一家人自我介紹道。
“wd軍區第七應急作戰連,陳生。”另一個士兵的膚色看起來相對白一點,個子也不是很高。
兩位軍人看起來年齡都不是很大,二十出頭的樣子。
“非常感謝你們,我叫丁無恙,跟你們一起作戰的是我爸,一個退伍二十多年的老兵,這位是我媽,旁邊的是我妹妹小叮當。”丁無恙伸出一隻手與凱子和陳生依次握了握手表示感謝。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軍隊的人不是都撤離感染區了嗎?”丁爸對著麵前的兩位年輕的士兵問著,之前有在收音機中聽到軍隊撤離的消息。
“是的,我們的確收到了市政大樓的命令,但是我們的隊長早在之前犧牲在了那場衝突中,老城區的感染者數量太多了依靠我們剩下的人無法突破重圍,市政大樓此時也無暇顧及我們,無法派來支援所以我們隻能暫時待在這裡。”陳生帶領著眾人朝著場院裡邊走去,邊走邊介紹道。
“真是要變了天了,若不是你們及時救下我們,我們恐怕也……”丁媽歎了口氣,邊走邊說道。
“你們是怎麼知道打頭可以打死它們的?”凱子頭也不抬的問著,也不知道他是在問誰。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遊戲裡告訴我的,難道你們平常都沒看過喪屍電影?”丁無恙無奈的說著,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一棟老舊的工廠樓,那鏽跡斑斑的窗戶與鋼構還有那掉了一層皮的紅磚牆都在訴說著這棟樓的年代感。
“要是早些知道攻擊頭部這一點的話,小吳也不會死……”陳生口中的小吳或許是他們的戰友。
“其實許多影視遊戲裡邊的怪物也都不一樣,就像狼人怕銀、吸血鬼怕十字架、僵屍怕桃木劍和糯米一樣,這些都是人們杜撰出來的東西,我也隻是碰巧碰見了喪屍這種東西……”丁無恙回答道。
“當當當,錢伯,開一下門。”陳生輕輕的敲著麵前的老舊木門,然後朝裡邊喊著。
“吱呀~”的一聲,木門仿佛年久失修發出一種摩擦的聲音,一個穿著一件藍色亞麻長袖,右手帶著一隻勞保手套的老伯打開了一道門縫,然後從門縫裡打量著丁無恙一家。
“我們並沒有找到部隊,這些人是我們剛救下的幸存者。”陳生對著那個老伯說道。
“……”那個老伯沒有說什麼,打開了木門。
待走進木門才發現,這裡彙聚著不少的幸存者而且大部分都是老人與婦女,他們有的戴著口罩,有的則沒有,都是一副露著恐懼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難民一樣。
據了解這裡原來是一個鋼鐵廠的廠房,後來工廠倒閉了,老板也跑了,一些大型機器也都丟在了這裡,時間久了雜草叢生,這些機器也都慢慢生鏽。
幾人在一處雜草堆旁坐了下來,休息片刻。丁媽憑借著美味的肉夾饃很快和旁邊的一些婦女聊了起來。
聽一個抱著娃娃的婦女說,這個場院原來屬於那個錢伯的一個表兄弟,一直用來對外租賃,而錢伯就在這個場院做門衛,後來工廠倒閉之後錢伯就一直住在這裡,可能是想把工廠裡的大型機械通過某種渠道換成錢,錢伯這個人是這個村子的老住戶,為人十分貪財且吝嗇,經常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與商家大吵大鬨,所以一直以來經常被人詬病。
感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蔓延到這裡的,依稀記得開始是家裡的家畜莫名其妙的死亡然後失蹤,再到後來一些年老的人也都相繼重病在床,大家也都不再相互串門,村子裡再也沒有以前的歡鬨了。前天聽說老城區被恐怖分子襲擊了,這裡距離老城區比較近,所以大家都藏在家裡,後來慢慢的聽到鄰居家有人在吵架、打鬨,一直到自己家裡病重的老人變成吃人的怪物,混亂徹底爆發了,大家都瘋狂的在村裡叫喊著,似無頭蒼蠅一般的逃跑,有人跑著跑著發現對麵也有人朝著自己邊跑邊喊“有怪物啊!”然後自己再回頭跑,跑來跑去發現自己還是在這個小村落裡,許多人都無法理解那種慌張的感覺。
好多人都死在了那裡,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倉庫那裡沒有人”活下來的人都瘋狂的朝著這邊跑,平日裡坐公交都必須給讓座的老太太,此時拄著拐棍跑的飛快。
錢伯所在的場院是距離它們最近的地方,所以大家都朝著這裡跑了過來,所幸這個平日裡摳門兒吝嗇的錢老頭兒沒有關門,一群人一股腦的湧進了場院裡關上了兩扇厚重的大鐵門,這一幕都給錢伯嚇懵了,還以為是要賬的來了。
看著這些熟悉的麵孔,錢伯也沒有說什麼,也不能說什麼,平日裡都是鄉裡鄉親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如今遇到這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不能說把鄉親們拒之門外啊,所以這些幸存下來的人就留在了這裡,凱子和陳生也是在撤退時被喪屍堵截,這些幸存者還以為是軍隊來救他們來了,成功躲進場院後才知道軍隊的人已經都在撤離了,後來丁爸開槍的聲音讓凱子和陳生以為是部隊派人來了,才因此救下丁無恙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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