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麼愣!快走!”後邊一人一腳踹在了賤人岩的屁股上,車壞了、同伴死了,這些事情原本就讓他很不爽。
賤人岩一個趔趄,然後回頭惡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便繼續前進。
“嗖!”一顆石子帶著破空聲狠狠的打在了其中一人的手背上,那鑽心的疼痛讓他不由得慘叫了一聲,然後丟掉了手裡的槍。
“該我上了!”伴隨著這聲怒吼,蕭含從車後麵如猛虎般地衝了出來。他手中握著一根堅硬的鐵棍,狠狠地朝著那個人的後腰砸去。隻聽見一聲悶響,那人發出痛苦的哀嚎,身體向前傾倒,重重地趴在了地麵上。
然而,就在此時,另外一個人迅速反應過來,準備舉起手中的槍支瞄準我們。說時遲那時快,我以極快的速度從他的身後靠近,毫不猶豫地抬起手,發射出一發鋒利的漁叉。我的目標並不是要立刻取走他們的性命,而是準確地射中了他的腳麵。那人隻感覺腳上有什麼東西,然後低頭看了看,一秒之後劇烈的疼痛讓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緊接著,賤人岩如同凶猛的野獸一般,徑直衝向那個人。他那寬厚堅實的肩膀猛地撞擊在那個人的胸口上,巨大的衝擊力仿佛是一輛小型汽車疾馳而過。這一擊使得對方根本無法承受,他倒在地上,雙手緊握著腳踝,麵容扭曲且痛苦不堪。
不等他重新站起來,我迅速撿起掉落在一旁的16a2步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的腦袋,此時他也顧不得疼痛,被槍口嚇得不敢隨意動彈。與此同時,另一個人也被蕭含死死地壓製在屁股下麵,蕭含的體重和身上的疼痛感讓他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根本無法站起身來。
“媽的!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被蕭含壓在屁股下邊的那人扭曲著麵孔叫罵著。
“你們……是什麼人……”另一個人皺著眉頭問道,看來腳上的漁叉還在不斷滲出鮮血這讓他十分難受。
“我也正想問你,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人。”我舉著手中的槍惡狠狠地問道。
此時小情緒也幫賤人岩解開了捆在手上的繩子。
“濤!彆跟他們廢話,他們隻是一群小孩子,等老子緩過來非弄死他們。”那個被蕭含壓在屁股下麵的人叫罵著,企圖掙開蕭含的束縛。
“就你話多!剛才那一腳我還沒有還呢!”賤人岩說著便一屁股坐在了那人的腰上,以他的重量蕭含都能清楚的聽到骨頭的咯咯聲。
“啊!”那人被賤人岩壓的慘叫一聲,若是說蕭含的體重不足以完全壓製他,那麼再加上賤人岩的體重,這家夥是絕對翻不了身的。
“小孩子……嗬嗬,那我就讓你看看小孩子的狠勁。”我說著便走過去用槍口抵著他的太陽穴上。小情緒也撿起另外一把槍指著那個叫濤的家夥。
任何一個人被槍抵著頭都會有恐懼感,蕭含能明顯的感受到他在顫抖。
“有種你就殺了我,你要是放走了我……我定讓你生不如死!”那人還在嘴硬,不得不說麵對槍口還能這麼牛逼我敬他是條漢子。
這家夥說出這樣的話來,分明就是想要將我架在火上烤啊!賤人岩、蕭含等人都眼睜睜地盯著我,這讓我陷入了兩難之境。如果我現在不立刻動手解決掉他,那肯定會被人認為我膽小怕事,甚至可能會失去在他們心中的威望;可要是真的下手殺了他,那我豈不成了一個殘忍無情的殺人犯?到時候,賤人岩和蕭含他們又會怎麼看待我?
“你以為我不敢嗎?”我輕笑了一聲,手指放在了扳機處。
“哼,你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連槍怎麼用都不知道吧。”那人一邊叫罵著,一邊嘗試著起身。
“突突突!”槍聲在耳邊炸裂開來,他們下意識地捂住耳朵,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一旁躲閃過去。他們的臉上充滿了驚恐和不知所措的表情,顯然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毫無準備。
16a2的連發模式讓後坐力在瞬間襲來,有兩顆子彈打碎了旁邊的商店櫥窗,一時間警報聲便響了起來,不過那家夥趴在地上永遠也站不起來了。
“我草!你有病啊!”賤人岩皺著眉頭,一手掏著耳朵對我叫罵道。
“蕭含帶路,進巷子!”我說著便收起了漁叉槍,鐵箭拔出的一瞬間,劇烈的疼痛感也讓那個叫濤的慘叫一聲。
我們三人拖著那個叫濤的家夥走進了迷宮般的小巷,在那裡找到一個相對安靜又隱蔽的地方,我便開始了盤問。
“你們抓的人都在哪裡?”我一邊在他衣服上擦拭著鐵箭頭一邊問道,壓抑感和我年輕的麵孔顯得格格不入。
“今……今夜國際……”濤明顯是被嚇到了,說話吞吞吐吐。
“百草農的老莊也是你們洗劫的?”我繼續問道。
“是……是虎哥!虎哥讓我們這麼乾的。”濤的額頭滲出汗水,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疼的,或者是嚇的。
“虎哥……他是誰?”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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