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心裡實在堵得慌,冷眼嘲笑起來:“血戰?,你哪裡血戰了,身上乾乾淨淨,血都在阿部守一身上呢!”
京介理所當然的說:“我負責戰鬥,他負責流血,我們兩個人合在一起就是血戰,你也彆羨慕,我們之間不隻是血戰,說不定會是死戰!”
我負責死是吧!
和馬當了這麼久忍者,很會管理情緒,輕易不會動怒,可是這一刻,他差點咬碎了牙。
沒見過這麼嘴碎的家夥!
當然,實力不夠的人,也沒人敢在和馬麵前說這種話。
京介說完話,也不理和馬的反應,轉身就離開了,回到座位上休息。
和馬嘴唇抖動了一下,終究沒有開口阻攔。
京介不在乎臉皮,和馬可做不到這一點,用時髦的話說,和馬還是有一點偶像包袱,思想不夠接地氣。
阿斯瑪全程見證了這一切,無語的拍著額頭,突然覺得,如果京介被和馬揍一頓也不錯,真是太毒舌了!
自己家老子到底什麼眼神,怎麼總誇獎京介懂事呢,難道被收買了嗎?
阿斯瑪想一想自家老子的愛好,又想想京介的行事作風,覺得一定是這樣!
“老頭子這愛好太丟人了,京介也是欺軟怕硬,對有用的人就沒皮沒臉的巴結,對沒用的人就毒舌吝嗇。”
阿斯瑪心裡批判著,臉上卻洋溢著溫暖的笑容,向走過來的京介打招呼,嘴裡滿是關懷。
“京介,你有什麼安排啊,和馬可不好對付,一定要小心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京介逐漸被忍界改變的同時,也逐漸改變著周圍的人。
換做以前那個耿直的熊孩子阿斯瑪,一定直接嘲諷,不會心裡一套嘴上一套。
京介也不是神,當然不知道阿斯瑪的心思,吧嗒了兩下嘴巴,認真的回答了問題。
“不好辦,我的實力你也知道,體術、忍術、通靈術,基本就這些了,剛剛和阿部守一戰鬥的時候,基本都暴露了,可是對方的實力暴露的不多,情報上就處於劣勢,估計很難贏啊。”
京介邊說邊搖頭,最後還歎了一口氣,表明著沉重的心情。
其實,京介心裡很平靜,隻是習慣性的把敵人誇大一些。
這樣一來,輸了的話就當提前開脫,贏了的話可以增加自己的功勞。
如果把敵人說的不堪一擊,大家覺得贏了就贏了,凸顯不出自己的功勞。
京介的那點心思,花在自己人身上比敵人身上還多。
聽到京介的話,止水感覺很慚愧,立刻道歉:“抱歉隊長,我沒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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