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茜:“事情是這樣的……”
一個時辰後,喬茜說得是嘴乾舌燥,兩個人也從院外轉到了堂屋。
看著抿唇不語的徐毅,他眸色幽深,眼睫微垂,實在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喬茜連喝兩盞茶水,才緩了口中的乾渴,想了想低聲道:“你放心,當時你師傅也在,有他做主,柳立春和張全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們不吃虧。”
可他不知,這一句不吃虧,讓本就生氣的徐毅更是怒火中燒。
合著張全打她主意都到家裡來了,她還覺得無事?
她心是不是太大了。
還有柳立春,他原來覺得她隻是任性,想不到竟然跟張全那樣的人聯合對付她,這已經不是單純的任性,而是心已經壞了。
剛才就不應該讓她家人這麼輕易把她帶走。
至於張全,打了一次板子,不死心,竟然還敢來。
這次又挨了板子,以他的小人心性,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日後隻要讓他找到機會,說不定會做出什麼。
他得想個法子,好好整治整治張全,讓他日後再沒有那個膽子來這裡找麻煩。
此刻的徐毅隻想著如何教訓張全,全然忘記,他的計劃一旦成功怕是比他們兩人將她傷得更狠更深。
看她不以為意的樣子,徐毅不打算讓她知道自己的想法。
垂眸,看到她手腕上纏著的繃帶,忽然想起她因為給自己找藥而受傷。於是借著詢問她的傷勢,轉了話題。
“你的傷如何了?”
聞言,喬茜也才記起自己手腕受傷的事。
不過,她想不起來也是有原因的。
因為受傷後,她找機會喝了空間小溪裡的水,又用溪水清洗了傷口,到現在,傷口已經好個差不多了。
之所以還纏著繃帶,是怕其他人看到她好的這麼快而起疑。
喬茜咧嘴一笑,稍稍轉了轉手腕:“沒有大礙了。”
接著她看向徐毅受傷的地方,關心問道,“你的傷口還疼嗎?”
徐毅搖頭。
說來也奇怪,他也就是昏睡了兩日,吃了兩次蕭神醫開的方子,用著他給的傷藥,傷口竟然已經快好了。
現在看著自己的傷口,誰能想到前幾日他會傷得如此嚴重。
看他搖頭,喬茜鬆了口氣。
兩人一時無話。房間內頓時安靜下來。
太陽西斜,已經快要看不到它的蹤影,房間內開始昏暗起來。
突然最後一縷殘陽透過窗欞落在了喬茜的臉上,身上。
使得喬茜在這昏暗的屋子裡很是耀眼。
因為光線的刺激,徐毅下意識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