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安抿了抿唇,又往徐毅身邊靠近了些,小聲嘀咕起來,言簡意賅地道出他跟王陽所有的交集。
韓雲安確實跟王陽沒有什麼交集,隻三言兩語就交代完了所有。
毫不耽誤徐毅聽施遠山的話。
“那個藥瓶,因為找的郎中還沒有到,還不好說。但是單是這張紙,就足以判定你們二人舞弊。
徐毅,本官知道你學識淵博,那麼你應該知道,如果在考生身上發現小抄,那就可以直接判定舞弊。
彆說是淩霄城,就是整個天樂國,曆來都是如此。除非你們能拿出證據證明,這張紙並非是你們的。”
但是,這似乎很難。因為這張紙,是從韓雲安身上搜出來的,而進行府試前,又剛好有人看到他們兩人在府試院內有所來往。
況且,那紙上,也提及了他的姓名。
不過有一點,他倒是覺得還有點疑惑。
按照一般的思維,如果想要舞弊,紙張之上肯定不會提及任何人的姓名,不然豈不是授人以柄。
以徐毅的聰明才智,不可能乾這麼蠢的事。
那也就隻有一種可能,這紙張是韓雲安寫給徐毅的,即使說明是韓雲安寫給徐毅的,那也無法免了徐毅的舞弊罪行。
畢竟,天樂國的律令擺在那裡:在考試時,凡是涉及舞弊的人員,一律從嚴處罰。
唉,說來說去,都怪徐毅交友不善,簡直是害人害己。
想到此,施遠山看著韓雲安的眼神不知何時就帶了些責怪之意。
韓雲安對人的眼神沒有那麼敏感,根本沒有注意,自己在施遠山眼中成了一個拉徐毅後腿的人。
徐毅就不同了。
他出身低微,在上清書院受不少眼色,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誇張一點說,他幾乎能憑借彆人的眼色判斷出旁人對他是喜歡還是厭惡。
不然,他也不會從王陽眼中看出他對韓雲安有惡意。
徐毅躬身很是有禮道:
“敢問大人,您手裡的紙張可否讓學生一看?”
從出事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那紙張上寫了什麼,這讓他如何自證清白!
“大人,萬萬不可給他,萬一他趁機將那證物銷毀怎麼辦?”
王陽聽到徐毅的話,看施遠山沒有拒絕的意思,急忙出聲阻止。
同時心裡開始疑惑,從剛才開始,大人跟徐毅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似乎對徐毅跟對其他書生有些不同。
難道大人和這個徐毅認識?
如果真的認識,大人想要偏頗他們兩人,那他的計劃豈不泡湯,不行,一定不能讓徐毅拿到紙!
“大人,咱們府衙審案,何曾將證物交給過犯人!您要三思呀!”
想到此,王陽再次勸說施遠山,不給徐毅毀掉證物的機會。
“徐毅,你也聽到了,不是本官小氣不給你,隻是這不合規矩。”
施遠山無奈,隻能拒絕徐毅的請求。
“大人,學生沒想要,隻是想看看上麵寫了什麼?這好似沒有違背規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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