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了一個新建的院落門口。
圍牆隻建了一半,還有一半隻用了些鋼筋水泥袋堵著。
“奇怪,怎麼家家戶戶都沒人?”
黃邀逢踢了踢水泥袋:
“這家圍牆都沒建好,應該有人吧。”
不等其他人說什麼,黃邀逢便扯著嗓子喊道:“喂,有沒有人?”
這突如其來的大嗓門,驚得幾人抖了抖。
八尾靈狐一個激靈,哆嗦著身子湊到了百裡九月身邊。
“雪球彆怕,我在。”百裡九月揉了揉八尾靈狐的腦袋。
“大哥,聲音小點。”俞新兒左右環顧:
“整個村子都大門緊閉,可能有問題,你這一嗓子指不定要引出什麼禍事。”
“你叫他們就是楚哥哥、步哥哥,叫我就是大哥?”
黃邀逢撇了撇嘴,但聲音明顯小了許多。
院子自建房的二樓。
簾子忽然被拉開。
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
“楚星洲的表弟!”黃邀逢驚奇。
鐘無悔隔著玻璃窗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急忙跑下來,將楚風槿等人迎了進去。
從裡麵鎖了門,又把簾子拉好。
這才問道:“你們怎麼來這裡了?是來找我玩的麼?”
“是。”楚風槿應道。
黃邀逢到嘴邊的話噎住了。
明明是何清安提出要來赤雨古村來玩的。
他們才一路朝著赤雨古村奔赴而來。
如果不是因為下了大暴雨,他們為了找民宿,可能都不知道鐘無悔家在這裡。
“小鐘,是誰啊?”
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隨即,拄著拐杖的老人從側臥裡艱難的走了出來。
“爺爺,是我同學,我招待他們就行,您去休息。”
鐘無悔攙扶著老人。
“我來看看你們的同學。”
老人家步履蹣跚,走的很艱難。
楚風槿一眼就看到,老人以前是禦獸師。
靈能脈絡寸寸斷裂,精神海破損。
加上舊傷留下的各種隱患,才變成了這副模樣。
“你們坐。”
老人招呼著眾人坐下。
“鐘爺爺好。”一群學生乖巧的問好。
“哈哈,我不姓鐘。”
老人家在鐘無悔的攙扶下坐下,慈祥的笑著:
“我姓鄭,多年前與這孩子結了緣,這孩子是個有孝心的孩子,收留了我。”
“明明是爺爺收留了我,如果沒有爺爺照顧我,我彆說有機會上學了,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
鐘無悔憨笑著,撓了撓頭。
黃邀逢默默的給鐘無悔豎起了大拇指。
大家相互寒暄了一番。
鐘無悔便攙扶著鄭爺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