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反側睡不著的鐘無悔找了趟楚風槿。
結果隻看到了昏昏欲睡的禍鬥和睡得深沉幾乎探不到呼吸的李奈。
他通過禍鬥之口得知楚風槿出去了,便在外麵找。
找了一大圈,才看到楚風槿坐在樓頂。
便也爬到了樓頂。
鄔楓海和於秉禾往一旁挪了挪,給鐘無悔讓出了位置。
“楚風槿,我有個問題。”
鐘無悔聽了會大家的閒聊後,想到了一個人:“景皇呢?”
“他跟著秦伯淮去機場接了機,之後我們就分開了,我回家了。他應該回學校了吧。”楚風槿說道。
“你們說的是這個景皇麼?”
鄔楓海迅速翻到了一個照片,拿給兩人看。
“是他。”
楚風槿和鐘無悔異口同聲。
“他回了學校,但後來離校出走了,他班主任到現在都沒找到他。”鄔楓海眉頭緊皺。
“老師怎麼知道他的事情?”楚風槿疑惑。
“我和景皇的班主任認識,他班主任本身就是靈能者;
這次覺醒的獸寵也不錯,能力直接提升到了靈能師。
因為獸寵是個精神係的獸寵,他的精神力也增強了。
對大家的精神氣場感知比較敏銳。”
鄔楓海一邊說著,一邊給大家展示了他和景皇班主任的聊天記錄:
“原本景皇趁著假期外出寫生,後麵他返校了;
返校之後性情大變,還跟班裡同學發生了爭執。
班主任跟他溝通時,發現他的精神氣場有些疏離。
就多問了幾句他到底去哪裡寫生了,景皇一直沉默,之後就離開了學校。
到現在已經失聯六天了。”
“對,沒錯。”
鐘無悔一拍大腿:
“我就覺得他精神氣場有問題,因為我感覺他整個人很怪。”
“你見過他?”鄔楓海和於秉禾齊齊看向了鐘無悔。
“他去寫生的地方離我老家不遠;
後來老家那邊遇上了惡劣天氣,他被困在了村裡;
還和楚風槿他們一起來了我們家。”
鐘無悔說道:
“第一次看到景皇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很奇怪,但我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奇怪,就直覺很排斥他。”
楚風槿點頭:
“對,我們當時遇到了點意外,偶然去了赤雨古村,正好到了鐘無悔的家裡。”
說起這個,鐘無悔又想起了一件事。
氣得臉色都變了:
“那家夥說他有異味潔癖,聞不慣家禽的味道,說我家養的雞熏到了他,還要我給雞洗澡?”
“啊?還有這種事?”楚風槿疑惑。
“你當時睡著了,不知道。”鐘無悔氣得一捶樓邊緣:“他臭毛病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