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姨!”燕茜蔓急切地推開房門,清脆的呼喊聲打破了房間的寧靜。
那聲音中帶著幾分激動與期待。
薑萍聞聲,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瞬間從屋內衝了出去。她一把抱住燕茜蔓,動作中滿是心疼與憐惜。
“蔓蔓,真是委屈你了。”薑萍的聲音微微顫抖,眼眶也在不知不覺間泛紅。
“我聽卓蹠說了你被誣陷的事……我可憐的孩子。”她輕輕撫摸著燕茜蔓的頭發,試圖用自己的溫柔撫平燕茜蔓心中的委屈。
燕茜蔓感受到薑姨的關愛,努力忍住內心的委屈,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看向麵前的人。
“沒事,薑姨!你看我不好好的嘛!”燕茜蔓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強與樂觀,仿佛那些委屈都已煙消雲散。
隨即,燕茜蔓往後麵指了指,如同在展示一件珍貴的寶物。
“是這位路先生幫我解了圍,今天可能要辛苦您幫我做頓飯犒勞一下人家了!”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感激與期待。
薑萍順著燕茜蔓所指的方向看去。
隻見一位高大的男子靜靜地站在那裡,身著駝色大衣,那顏色如同秋日裡的落葉,溫暖而醇厚。
男子麵容清秀,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仿佛能融化人心。“您好!薑姨,今天要叨擾您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薑姨心裡一緊,覺得對麵的人很是眼熟。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探究更多。她試探性地問:“你姓路,是什麼路?”
“道路的路,薑姨。”路索安不明所以,但還是很耐心地告訴對麵的女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不明白薑姨為何對他的姓氏如此感興趣。
薑萍身著旗袍,仔細看去,旗袍之上繡著一些清淡素雅的柳葉紋路,它們如同一曲優美的旋律,在這藏青色的畫布上輕盈地舞動著。
雖然薑萍已步入中年,但時光似乎對她格外寬容。那張臉龐依然透露出一絲粉嫩的色澤,恰似春日初綻的桃花,嬌豔動人卻又不失端莊大氣。
歲月並未在她的容顏上刻下過多的痕跡,反倒是賦予了她一份成熟的韻味,讓她更顯魅力非凡。
她的發絲被精心地盤成了一個發髻,穩穩地置於腦後,展現出一種端莊大方的氣質,為她整個人增添了幾分高貴與典雅。
薑萍的眼神清澈如水,其顏色如同深邃的湖水一般,平靜而祥和。當她凝視著前方時,目光中流露出的是一種沉穩和自信。
薑萍又繼續追問道:“您的父親是叫“路……”
“銘斐。”路索安毫不猶豫地接過對麵人的話茬。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不明白薑姨為何會知道自己父親的名字。
薑萍點了點頭,不再言語。她的內心此刻無比慌亂,各種思緒如潮水般湧來。
“薑姨,您莫不是認識我父親?”路索安跟在身後繼續問道。他的心中充滿了好奇,想要解開這個突然出現的謎團。
薑萍的內心更加慌亂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不,路少爺,我並不認識你的父親。”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勉強,眼神也有些躲閃。
她扭過頭強裝鎮定地說:“商會的名聲很響……”她回頭微笑地看著路索安,試圖用笑容掩蓋自己內心的波瀾。
燕茜蔓察覺出了不對,她敏銳地捕捉到了薑姨眼神中的異樣。但是,她隻是顧著把路索安拉進房間,並未多問什麼。
畢竟,此刻她的心中充滿了對路索安的感激,以及對薑姨廚藝的期待。
路索安並沒有輕易相信薑萍的話。他覺得薑姨的反應太過異常,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但他也沒有繼續追問,畢竟初次見麵,不好過於冒昧。他決定等時機合適的時候,再向燕茜蔓打聽一下薑姨的情況。
三人圍坐在餐桌旁,一道道江蘇特色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桌上擺著清燉蟹粉獅子頭,那圓潤的獅子頭浸在醇厚的湯汁中,點綴著些許蟹粉,色澤誘人。
還有鬆鼠鱖魚,魚身被炸得金黃酥脆,澆上酸甜可口的醬汁,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此外,還有南京鹽水鴨,皮白肉嫩,鹹淡適中。
燕茜蔓熱情地招呼路索安:“路先生,快來嘗嘗薑姨的手藝。這些可都是江蘇的特色菜呢。”
路索安微笑著點頭,夾起一塊獅子頭放入口中,細細品味後讚歎道:“味道鮮美,薑姨的廚藝真是了得。”
薑萍微微有些局促,勉強露出笑容說:“路少爺過獎了,隻是些家常菜罷了。”燕茜蔓看出薑姨的不自在,連忙打圓場:“薑姨做的菜可比那些大飯店的好吃多了。路先生,你多吃點。”
路索安又嘗了一口鬆鼠鱖魚,說道:“這道菜的口感很獨特,外酥裡嫩,酸甜適度。我以前也嘗過類似的菜,但都沒有薑姨做的這般美味。”
薑萍輕輕歎了口氣,說道:“路少爺喜歡就好。蔓蔓這孩子平日裡也愛吃這些菜,我就多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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