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夜色中疾馳,車輪滾滾,揚起陣陣塵土。顧修遠緊緊地摟著燕茜蔓,仿佛要用自己的懷抱為她築起一道堅固的防線,隔絕外界的一切危險。燕茜蔓靠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聽到他那有力而急促的心跳聲,就像戰鼓在敲響,每一下都撞擊著她的心房。
許久,燕茜蔓率先打破沉默,她微微抬起頭,雙眼滿是疲憊與迷茫,輕聲道:“修遠,我們這是要去哪?”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像是迷失方向的羔羊在尋求庇護。顧修遠低下頭,目光與她交彙,眼中滿是溫柔與堅定,仿佛能驅散她心中的不安。他輕輕撫摸著燕茜蔓的頭發,安慰道:“先離開這裡,去一個安全的地方,放心,有我在。”燕茜蔓微微點頭,眼中的迷茫並未完全褪去,但在顧修遠的安撫下,多了一絲安心。
馬車在城郊的一座廢棄古宅前停下,隨著一陣急促的刹車聲,顧修遠小心翼翼地扶著燕茜蔓下了車。古宅在夜色的籠罩下顯得陰森而寂靜,牆壁上爬滿了斑駁的青苔,大門半掩著,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顧修遠警惕地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危險後,才拉著燕茜蔓走進古宅。
古宅內彌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灰塵在透過縫隙灑下的月光中飛舞。顧修遠四處打量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這裡雖然破敗,但此刻對於他們來說,卻是難得的安身之所。他迅速找來一些乾草和舊衣物,在角落裡為燕茜蔓鋪了一個臨時的床鋪,然後輕輕地扶著她坐下,柔聲道:“蔓兒,你躺下休息會兒,這一路你也累了。”燕茜蔓拉著顧修遠的手,目光在他身上掃視,看到他身上的傷口,眼中滿是擔憂:“你也休息一下吧,你身上還有傷。”顧修遠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一絲疲憊,他在燕茜蔓的額頭輕輕一吻,如同羽毛般輕柔:“我沒事,你先睡吧。”燕茜蔓這才緩緩閉上雙眼,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顧修遠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燕茜蔓疲憊的麵容,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勾勒出她柔美卻憔悴的輪廓。他的心中滿是愧疚和自責,雙手緊握成拳,暗暗發誓,一定要保護好她,不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古宅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燕茜蔓悠悠轉醒,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身邊,卻發現顧修遠不在,頓時心中一陣慌亂。她猛地坐起身,大聲呼喊:“修遠,修遠!”聲音在空蕩蕩的古宅內回蕩,卻沒有回應。她慌亂地起身,四處尋找,腳步急促而慌亂。
在古宅的院子裡,她終於找到了顧修遠。顧修遠正站在一棵枯萎的樹下,背對著她,身姿挺拔卻透著一股沉重的氣息。燕茜蔓快步走到他身邊,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焦急地問道:“你在想什麼呢?”顧修遠轉過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憤怒,有堅定,還有一絲無奈。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蔓兒,我想我們不能再這樣逃避下去了,我們必須要弄清楚是誰在背後陷害你,是誰在策劃這一切。”燕茜蔓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她用力地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我們不能讓他們得逞。”顧修遠握住她的手,力度適中卻充滿力量,語氣堅定地說:“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幾天後,顧修遠的手下匆匆趕來,帶來了消息。顧修遠聽完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中燃燒著怒火。燕茜蔓察覺到他的異樣,心中一緊,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查到什麼了?”顧修遠咬著牙,恨恨地說:“原來陷害你的正是孫穎,這個惡毒的女人,她一直嫉妒你,想要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於是便與日本人勾結,策劃了這一切。”燕茜蔓聽到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恨意湧上心頭,她咬牙切齒地說:“這個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顧修遠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試圖安撫她的情緒:“彆生氣,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然而,就在顧修遠準備找孫穎算賬的時候,幾個日本人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為首的一個日本人戴著墨鏡,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傲慢與殘忍。他冷冷地看著顧修遠,用生硬的中文說道:“顧將軍,我們又見麵了。如果你不與我們合作,你的女人可就危險了。”顧修遠心中一陣憤怒,他猛地抬起頭,雙眼死死地盯著日本人,仿佛要噴出火來,冷冷地說道:“你們彆妄想了,我是不會與你們合作的。”日本人見威脅無果,臉色變得猙獰,他揮了揮手,身後的手下立刻散開,準備行動。顧修遠知道危險來臨,他迅速拉著燕茜蔓轉身就跑,邊跑邊說:“蔓兒,快走!”
他們在大街小巷中東躲西藏,生活變得十分艱難。在逃亡的過程中,燕茜蔓心中的不滿和怨恨逐漸積累,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顧修遠的衝動和不信任才導致的。一天,在一個破舊的小屋中,燕茜蔓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她怒視著顧修遠,大聲說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如果你當初能相信我,我們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顧修遠看著燕茜蔓,眼中滿是痛苦和無奈,他向前一步,想要解釋:“蔓兒,你聽我說,我……”燕茜蔓卻猛地甩開他的手,背過身去,冷冷地說:“我不想聽你解釋。”顧修遠站在原地,雙手無力地垂下,兩人之間的關係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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