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拉斯姆斯一拳將那個中士的腦袋直接打碎了開來,鮮血濺在他的臉上,但是他並沒有什麼反應,所有人都對這一幕都感到驚嚇…
其中一個獵戶看這一幕,十分的害怕,他生怕惹是生非…
“你…你把他殺,你不要命了!“
“是啊,他死了之後我們該怎麼辦呢?!”其他人嘗試勸一下拉斯姆斯。
“沒事兒,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拉斯姆斯一臉堅決的說道,隨後他轉頭看向了那幾個腿已經下軟的中士,吼了一句…
“你們回去要是敢把這件事交出來的話,我會親自把你們殺的!”
士兵下連連在地上磕了幾個頭,連連哀嚎著…
“爺爺啊!我們知道了,打死我們都不敢說的!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所有人已經顧不上啊,出來了,這也是快速的逃離了這裡,他們不想再惹上任何的事了,今天已經算得上夠倒黴的了…
拉斯姆斯看到他們跑遠了之後,鬆了一口氣,隨後擺出了笑臉,對著所有人說道…
“走吧,我們回去去把糧食送回村裡麵,這些東西都分給村民吧。”
威爾克改變了自己的態度,他重新的看了一眼這個小夥子,感覺他是個豪邁的漢子…
“嗬,好小子,你也算是個能人,你不怕他們把你給槍斃了嗎?”
拉斯姆斯將臉上的血擦了下去,隨後將中士埋了起來,一邊埋一邊說…
“沒事,反正他們又打不過我,他們要恨就光恨我吧,我不會讓你們受到任何委屈的。”
威爾克仰頭哈哈的大笑著…
“哈哈哈…好小子,是條漢子!走吧,咱們快點回去吧!我孫女可能現在都等不及了!”
拉斯姆斯快速的拉著雪橇,朝著雪山上的聚落衝了過去……
也同時在西線維希戰場的大後方,一輛sdkfz3野戰醫療車停在了德軍的陣地處,大量的醫療兵將傷員扛了下來,然後送到了後方的野戰醫院進行了簡易的治療…
在這個充滿硝煙和血腥的戰場上,野戰醫院成為了士兵們最後的希望之地。然而,這裡並不是天堂,而是地獄般的存在。醫院內彌漫著一股濃烈的死亡氣息,每個角落都充斥著痛苦的呻吟和絕望的呼喊。
嗎啡,這種能夠緩解疼痛的藥物,如今已經極度短缺。無數受傷的士兵們躺在病床上,忍受著難以言喻的劇痛,卻無法得到足夠的止痛藥來減輕他們的苦楚。他們的身體顫抖著,汗水濕透了床單,但他們隻能咬緊牙關,默默地承受這一切。
而更糟糕的是,抗生素也嚴重不足。這意味著許多傷口感染的士兵無法得到有效的治療,他們的生命正麵臨著嚴峻的考驗。有些士兵不得不接受殘酷的手術,甚至被鋸掉手臂或腿部,以保住性命。但這樣的代價實在太大,他們將永遠失去自己的肢體,生活從此變得艱難無比。
這些士兵們曾經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為國家和人民付出了巨大的犧牲。然而,現在他們卻隻能在醫院裡等待自己的死亡,有的時候活著比死了還要難受,比活著更要難受的是,是一邊活著還要等自己什麼時候死…
不過巴澤爾他受到的傷其實很小,隻不過就有了一點骨折而已,隻需要固定,然後好好靜養幾天就行了…
“嗬,戰爭英雄來了!”
巴澤爾被抬進野戰醫院的房間後,整個房間裡頓時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歡呼聲。
那些原本躺在病床上的德國士兵們,仿佛忘記了身上的傷痛,一個個激動地從床上跳下來,爭相湧向巴澤爾所在的位置。
一些能夠行走的士兵更是迫不及待地跑過去,想要親眼看一看這位英雄般的人物。而那些身受重傷無法起身的士兵,也紛紛轉過頭來,用崇敬和期待的目光注視著巴澤爾。
一時間,整個房間裡充滿了興奮和激動的氣氛,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巴澤爾身上。大家仿佛忘記了傷痛,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先生,如果您的傷勢已經好轉,可以在我的繃帶上簽名嗎?這將是我一生中最榮幸的時刻!”一名左手纏著繃帶的德國傷員揮舞著右手,滿臉期待地說道。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對巴澤爾的崇敬之情,希望能夠得到這位英雄的認可和紀念。其他傷員也紛紛表示支持,他們渴望有機會與巴澤爾近距離接觸,並留下一份珍貴的回憶。這是他們這些小人物為數不多,可以青史留名的機會,儘管也留不了太多
“是的,戰爭英雄,您實在是太偉大了!德意誌的英雄!您的士兵向您致禮!”隻見那個被鋸了腿的老兵用一隻手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顫巍巍地舉起,朝著巴澤爾敬了個禮,眼神中充滿了崇敬和感激。
“請您在我的頭盔上麵簽字!長官!”這時,一個嘴裡滿是奧地利腔的眼睛被蒙住的士兵喊了一嗓子。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卻充滿了期待。從他那被毒氣熏得紅腫的臉上,可以看出他曾經經曆過多麼殘酷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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