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爺爺有時間了把人參處理下,等去鄉下,說不定有大用!”
喬淩越沒跟她客氣,將人參包好,揣懷裡。
坐到老太太旁邊,問:“你這人參從哪來的,咱這邊好像不產人參!”
喬蔓蔓笑著將水壺遞給對方:“買的,是個東北口音的男人,估計從那邊倒騰過來的。”
董詩蘭不明白:“那他乾啥不在東北出手?”
“賣不上價唄,南邊大戶多!
再說,財不外露,萬一走漏點風聲”
董詩蘭明白了,這是求穩。
不過,小侄女能拿下來,有點深藏不露啊!
喬蔓蔓沒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笑著提醒喬淩越:“爺,喝口水,裡麵加了好東西!”
喬淩越沒懷疑,擰開壺蓋喝了一大口。一股草木香在舌尖綻放,讓他沒忍住,又喝了一口。
隨後遞給陶映真,接下來是喬鳴謙和董詩蘭。
一圈輪下來,還剩小半壺。喬蔓蔓收起來,準備回去拿給喬皓陽和喬承平。
至於假貨一家,誰都沒提,就當沒那仨人。
然後歡歡喜喜拿出飯盒,坐在一起吃飯。
喬蔓蔓將紅燒帶魚分出去,收獲西芹和豆腐。
雖然喬家人身上有錢有票,可他們不敢招搖,隻能買些清淡的。
如今被喬蔓蔓投喂,倒是有滋有味了。
一家人邊吃邊聊,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那倆女乾部還沒回來。
喬淩越急著收拾人參,就先回屋了。
留下喬鳴謙跟喬蔓蔓打聽親弟弟一家,還有青山大隊的狀況。
喬蔓蔓知無不言,給丁翠英上眼藥。
說到喬老大,才猛地想起來,這人跟陶映真有關係。
“奶,你還記得年輕時,在你家住過一段時間的表哥嗎?”
陶映真蹙起眉:“提他乾啥,晦氣!”
喬蔓蔓確定兩人關係不好,鬆口氣:“那啥,丁翠英說她家老大,是您表哥的孩子。”
陶映真瞪大眼:“難怪,難怪呢!當年就覺得這倆人不對勁。”
陶映真想得多,懷疑孩子被調換,有表哥的手筆。
可惜人沒好些年了,也無從考證。
“奶,我跟你說這些呢,是提醒你將來碰見喬老大了,可彆客氣。
他偷盜廠裡財產,又在外麵養外室和私生子,已經被攆去西北勞改了。”
陶映真蹙眉:“這麼大罪名,沒有槍斃?”
“誰知道呢!可能是鋼鐵廠廠長心軟,替他求情了。”喬蔓蔓胡亂猜測著。
陶映真撇嘴,覺得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眼瞅著天色越來越晚,在外麵溜達了好幾圈的女乾部終於回來了。
喬鳴謙回了男寢那邊,喬蔓蔓也沒再和陶映真、董詩蘭聊天。
簡單洗漱過後躺到床上,閉眼意識進空間。割麥子刨紅薯,速度越來越快。
那些光禿禿的麥稈,被土地吸收,重新化為養分。
紅薯秧子卻沒有,喬蔓蔓騰出個儲物格,收起來保鮮。準備帶回去育苗,或者喂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