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白冷笑:“不信?那便尋了機會,都去試試那那人的身手。”
暗月一驚,國師身手皆在他們之上,竟對那人有如此高的評價,看來此人確實不容小覷。
猶豫道:“即便我等身手不敵,但國師您定能讓此人束手就擒!”
衣白閉眼:“貧道自有分寸,下去吧。”
幾道黑影閃身而去,屋內再次歸為寂靜。
等祁悅再次出廂房時,恰好衣白早已斂去赤眸,靜站在屋外欄杆處了。
一張平平無奇的臉,卻頭戴一頂不俗的黑玉發冠。
祁悅眯了眯眼,隻覺得那發冠著實眼熟的很。
見她停下,凜敘順著目光朝衣白看去,他有些不悅,側身擋住了祁悅的視線。
“走吧,先下去吃飯,彆讓三個孩子久等了。”
她點點頭,也未再說什麼,任由凜敘牽著自己下了樓。
祁悅一邊吃著飯一邊想著方才那人,和那頂眼熟的發冠。
突然,她“哎喲”一下,捂了捂小腹,急忙道:“我可能小日子來了,阿敘你們先吃著,我回房間一趟。”
凜敘皺眉:“我扶你上去?”
“不用不用……”
祁悅拎著裙擺小跑著上了樓。
衣白此時已經回了廂房,她想了想,還是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聽到敲門聲,衣白唇角微翹。
他的公主那麼聰明,肯定能猜到。
門被從裡打開,一雙漆黑的眸子對上祁悅的視線。
祁悅看著麵前與衣白同等身形的平平無奇之人。
她有些好奇,踮著腳去看那黑玉發冠。
衣白問道:“姑娘何事?”
祁悅一聽,這下是百分百確定了麵前人就是她日思夜想的衣白。
她幾乎沒有猶豫,瞬間撲進他懷裡。
衣白抱著她,微微踉蹌一步,猛然的衝勁讓他沒忍住咳了一聲。
祁悅秀眉微擰,關切道:“你怎麼了?是受傷了嗎?”
衣白一邊抱著她,一邊側臉用手抵唇,不著痕跡地拭去唇角的一絲血跡。
他淡淡開口:“姑娘這般對在下投懷送抱,若你夫君知曉了,該如何是好?”
祁悅眨眨眼:“你吃醋了?”
衣白:“姑娘說笑了,你我素昧平生,何來吃醋一說?”
祁悅自顧自道:“他不是我夫君,若論起先後,你才是我的夫君,他就是個小三小四。”
衣白冷淡道:“在下聽不懂姑娘的話,姑娘莫要在此胡言亂語了。”
“我胡言亂語?是你裝過頭了吧!”
祁悅抿唇,美目微瞪,接著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一用力,拉下他的腦袋便親了上去。
還頗有些惱怒的咬了咬他的唇瓣。
衣白托住她的腰身,帶著她瞬間進了廂房內。
“砰”的一聲,門再次闔上。
一吻結束。
祁悅坐在腿上,得逞地掐著他戴著人皮麵具的臉頰。
笑的狡黠:“還裝嗎?”
衣白麵上毫無波瀾,隻是耳尖微微泛紅,拉下她的手包在掌心。
“在下何時裝了?”
“姑娘的心上人還在樓下吃飯,卻偷偷上來這般撩撥在下。”
“不怕被人發現了嗎?”
“沒裝你紅啥耳朵?”祁悅啄了啄他的耳畔,又揶揄道:“你是不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