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黑手套摸上祁悅的臉,被她按下。
輕笑道:“你個三兒莫不是想來偷人?”
凜敘攬著她的腰,用嘴咬著手套脫掉丟到一旁。
“公主,我好想你。”
房間內漆黑一片,一雙溫熱的大掌重新撫上她的臉,摩挲著唇瓣。
接著,帶著強勢的呼吸吻住了她。
祁悅摟著他的脖頸回應著。
片刻後,二人喘息著分開。
祁悅戲謔道:“這麼熱情?”
凜敘掐著她的腰,將身體貼的更近了,“還能更熱情,公主要不要體驗一下?”
“是嗎?”祁悅按著那肩稍稍用力,他便順勢倒在榻上,“那本宮可得好好體驗一番。”
凜敘輕笑,手在腰間摩挲著,“公主若是在上麵,可不好深刻體驗啊。”
祁悅:“那隻能說明你腎虛,而不是位置的問題。”
凜敘:……
他咬牙道:“我虛不虛,難道公主還不清楚?”
祁悅:“嗯……時間太久,早忘了。”
凜敘黑臉:“我看是男人太多,公主樂不思蜀了吧。”
祁悅:“胡說,與你分彆後本宮隻和衣白一起過,哪裡多了!”
凜敘:“公主與我在一起還想著彆的男人,真是該罰。”
“你……”祁悅剛吐出一個字,就被他狠狠吻住。
接著身體懸空,兩人位置對換。
一陣窸窣聲中,另一隻黑手套連同衣裳被丟下了床榻。
所到之處引起一陣顫栗,細密的吻從脖頸一路吻下去。
祁悅顫栗著,還不等緩息。
每次感覺她掐緊自己時,凜敘又故意放慢。
“現在還虛不虛?嗯?”
感覺自己被釣的不上不下,難受極了。
祁悅根本不理會他的話,很是不滿地張嘴一口狠狠咬住了那肩膀。
凜敘吃痛,略微用力,動作也快了三分。
門外,慕容鶴唳眼神陰鬱,聽著裡頭的聲音,他拳頭攥的嘎吱作響。
直到天光快要微亮,凜敘才穿好衣裳,準備下去弄熱水上來。
結果一開門就看見慕容鶴唳青黑著眼睛,像個守門鬼一樣呆坐著。
凜敘踹了他一腳:“喲,這是哪來的守門小廝啊,這麼儘職儘責,守了一整晚呢?”
慕容鶴唳恨不能弄死他:“賤人……”
凜敘眉梢一挑,拳頭握的嘎吱作響,冷冽道:“你說什麼?”
慕容鶴唳後退一步:“三、三哥……”
凜敘嘲諷道:“就你這弱雞,還不配叫我哥,滾下去,打熱水上來!”
慕容鶴唳一邊恨的牙癢癢,一邊憋屈地下去弄熱水。
等送熱水上來後,凜敘又一臉嫌棄地把人趕了出去,連祁悅的頭發絲都沒讓他瞧上一眼。
慕容鶴唳氣得想捶門,又怕把祁悅吵醒,隻能氣急敗壞地回自己房間抱著被子出氣。
凜敘幫她清理完身子後,就抱著人一起睡著了……
暗月:“國師大人,屬下已查到衣舍藏匿之地,隻是在這期間,屬下還發現有一股不知名的勢力正朝這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