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鬆開她,伸手去解麵具。
祁悅趁機按在他胸前一推,把人推坐在椅子上,然後坐在那腿上。
他被突然的動作嚇一跳,麵具一下沒拿穩,脫落掉在了地上。
就喜歡他這幾乎和衣白如出一轍的長相和身量,卻極易推倒的模樣,真的彆有一番風味。
她捧著他的臉,揶揄道:“阿名還是換戴人皮麵具吧,不然戴著這冷冰冰的麵具,想和你接吻都不方便。”
他回想起先前那個細膩又黏糊的吻,心臟就忍不住狂跳,白皙的麵龐也染了絲粉暈。
無名眼中全是迷戀,緊盯著她的唇瓣不放,“好,公主,我等會兒就把麵具換掉。”
祁悅挑著下巴,戲謔道:“想親?”
對上她玩味的目光,卑微祈求道:“公主,求你……”
祁悅看著他,並不做回應:“你很乖順,本宮很喜歡,但本宮也希望你能學會主動一點。”
“要順從,但不要卑躬屈膝,做本宮的男人不可以有奴性。”
無名猶豫道:“公主,我……”
“慢慢來。”祁悅看著他的眼睛,在唇上輕啄一口,認真鼓勵道:“學著主動,一點也不難。”
他有些緊張,環著腰身的手微微收緊,對上她鼓勵的眼神。
無名慢慢朝那夢寐以求的唇瓣靠近,鼻尖逐漸傳來她身上的隱隱清香。
在觸碰到那抹柔軟後,他的身體不自覺顫了顫,鼻尖的清香越發濃鬱,不自覺繃緊了神經。
他緊張地閉上雙眼,不敢再看她。
正當祁悅以為他隻敢抱著她乾吻時,唇瓣處傳來小心翼翼又帶著濕潤的試探。
祁悅眉眼彎彎,啟唇探出舌尖逗了他一下。
這一下,像是開啟了某個開關,又像是火種點燃了柴堆,逐漸地,一點點燃起了火苗,竄起了起了火焰。
無名的一隻手漸漸從那纖細的腰肢爬上脊背,再緩步向上,直至托住她的後腦勺。
遏住腦袋的瞬間,他的唇舌將她牢牢勾住,輕柔中又帶著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
其實,自從第一次在醫館被祁悅強吻,他就深深迷戀上了這種滋味。
熱情又濃烈的滿足感,是他變成孤兒後的這八年以來,從未體驗過的。
他能感受到,她是滿意他的,喜歡他的,需要他的。
就好像每每到這一刻,他不需要對著他人卑躬屈膝,也不用再受製於人。
她的話像是靈丹妙藥,總能撫慰到他。
當然,無名心中所想,祁悅自是全然不知。
她隻是單純地想馴他、玩他、吃掉他,讓他為自己所用。
不光要讓他身心都背叛衣舍,還要讓他對衣舍刀劍相對。
誰讓那人竟敢惦記她的衣白。
還幾次三番地用咒術害她,上回是控製凜敘差點殺了她。
若不是有衣白,就真的完蛋了。
這回又是想故技重施控製無名對她下手,這樁樁件件,她都記著呢。
要不是著急拿洛夏草回去救皇兄,早帶人回去削他了!
不過念在偷拿了他的洛夏草,以後再遇上就饒其一條小命,也不至於讓衣白太為難。
兩人吻的難舍難分,祁悅更是大膽地又探進了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