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烙隻覺得她的視線燙人的很,讓他耳根連著臉頰都滾燙起來了。
謝韞的臉離那朱唇越靠越近,他的眼眸也越來越沉。
就在要貼上的那一刻,謝烙跨步上前一巴掌按在謝韞臉上,把人直接往旁邊一按一推。
“啊——”
在謝韞慘叫聲下,謝烙如願的得到一個香吻。
祁悅笑著捏了捏他滾燙的臉皮,揶揄道:“傲嬌鬼!”
謝韞爬起來,捂著自己的臉,對著她控訴道:“公主,我哥他太過分了,竟然把微臣的臉往地上推,若是毀容了怎麼辦,微臣的臉好像受傷了,公主您快看看……”
……
隔壁。
祁君麒雖有了心理準備,但在看清床榻上的人後,還是被震驚到一時失語。
少司晏:“陛下,國師大人現如今還差十六日才能醒來。”
他走到床榻前坐下,猶豫了下,伸手探了探無名的鼻息,又試了試體溫。
感覺是活人的觸感後,祁君麒喜不勝收。
“好好好!愛卿若能將國師救醒,朕必有重賞!”
話落,他又想到祁悅,補充道:“還有皇妹腹中的孩子,愛卿一定要保護好!萬萬不能有一絲閃失!”
少司晏心口傳來悶痛,眼神黯淡了幾分。
“是,陛下。”
祁君麒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想開點,皇妹她心中有你,她的孩子不就是你的孩子?”
少司晏語塞,隻能沉悶道:“陛下說的在理。”
祁君麒有些尷尬地收回手,看情形,他這安慰好像不如不安慰,這哄男人的手段還是他皇妹在行啊。
他輕咳一聲,“這如今皇妹身子有恙,在生產之前,愛卿在太醫院的夜值都免了,每日都早半個時辰下值回來陪皇妹吧。”
“你心思細膩,又是禦醫,有你相陪,自然比旁的毛手毛腳的人更讓朕放心。”
少司晏眼眸重新亮起,忙跪下謝恩,“微臣遵旨,謝陛下隆恩!”
看時辰,祁君麒也差不多該回宮了,揮手打住了他要相送的想法,“好好幫朕盯著皇妹,莫要讓她太過胡鬨。”
少司晏:“是,陛下。”
回到院中,看著祁悅緊閉的房門,荷香剛想上前敲門提醒。
“讓他們好好陪著皇妹,不用折騰了。”
“小聲點,擺駕回宮。”
少司晏:“微臣恭送陛下。”
荷香冷月:“奴婢恭送陛下。”
屋內。
五個男人閉著眼排排坐,每個都被解了腰帶,衣襟鬆散。
祁悅拎著他們的腰帶在跟前來回踱步,一小會兒後,她停下。
“本宮現在站在誰麵前,覺得是自己的舉手。”
顧卿煜和謝烙是習武之人,聽覺靈敏,二人都沒舉手。
謝韞舉手舉的十分迫不及待,歸塔安臻猶猶豫豫地半舉不舉,江臨則是一臉淡定地不舉手。
祁悅笑盈盈道:“阿韞答錯了。”
說完,謝韞利落的脫下自己的一件衣裳。
“安臻也錯了。”
歸塔安臻紅著臉脫下一件。
“阿煜阿烙回答正確。”
“子渝……回答錯誤。”
說完,祁悅伸指挑了下他如玉的下顎。
江臨下巴微揚,喉間發出一聲輕微的悶哼。
顧卿煜閉著眼,臉上閃過一絲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