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霞山主峰議事大廳。
十名修士對排而坐,主持者;雲山峰,白雲山。
”諸位,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老祖?此人居然敢屠殺我白家、金家子弟,簡直罪大惡極,就讓我帶人把他抓回來剝皮抽筋,以泄心頭之恨。”
眾人聞言,一陣鄙夷,特麼的,什麼時候成你白家、金家子弟了?
此人姓陳,羅宗榮離開後,繼任的一位峰主。
本事平平,偏偏又好大喜功,專愛溜須拍馬。在十峰主會議裡,純屬湊數,為人所不恥。
那白雲山見此,這是眼皮都沒抬一下,理也不理這人。
那陳姓峰主,見眾人不理自己,不由得尷尬一笑,也坐了下去。
“此人能在對戰中殺死,我那不成器的孫兒及兩名築基弟子,實力非同一般,怕是比我雲霞山一般的峰主還要強上幾分,切不可大意”金如意眉頭緊皺,淡淡地道。
他最近很是煩悶,這幾日突發案件,可死的大部分都是他金家之人,甚至連後輩繼承人之一的金九成都死亡,損失不可謂不大,說是傷筋動骨,也不為過。
“此事不好做,老夫現場看過痕跡,此人實力怕是有金丹初期的樣子”這次連平時都喜歡做木頭人的白雲海也站了出來,說道。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金丹初期實力?白師叔能確定嗎?”孫禹衫驚訝地問道。
那白雲海聽見有人質疑自己,頗有些不悅,但一見是孫老祖的後人,也就不好在介意什麼,反而解釋道:
“幾處事發之地,老夫都仔細去檢查過,確實不是一般築基修士所為”。
得到了白雲海這位金丹修士的確認,幾位築基峰主麵色都極為難看,金丹峰主也麵色凝重,卻隻有一人麵色不變,毫不在意。
那白雲山見此,不由得低聲問向此人;
“穆師妹,不知有不同的看法?”
“哼!老身麾下,沒有一名弟子,他愛殺不殺,與我無關,要是有本事把老身也殺了,算是他的本事”。
白雲山聽此言,麵上有些難堪。
穆雲仙瞧了幾人一眼,暗道;“哼,無欲則剛,我什麼都沒有,看你拿什麼要挾我,我還在意什麼?”
自從讓自己的大弟子及孫女帶領了名下弟子前往洛水宗之後,穆雲仙就極少參加這種所謂的議事。
但這幾日,聽聞白家,金家接連有子弟死於紛爭,讓穆雲仙有了幾分猜測,也想看看具體是什麼個情況,可是讓人很失望,這幾個家夥也不知道,或者是知道了卻是不想說。
“爺爺常說,穆師叔,急公好義,是宗門難得的人才,相信穆師叔也不會見宗門出事而不管的,咯咯”
孫禹衫見在白雲山有點下不來台,於是笑著打了個哈哈,想緩和一下頗為尷尬的氣氛。
穆雲仙瞟了一眼這孫禹衫,道:“至於什麼難得的人才,老生可擔當不起,你們就把老身當塊木頭算了,你們決議怎麼做?與老身無關”說完,就不理會眾人。
那陳姓峰主見穆雲仙說話如此不客氣,此時不表現,更待何時?
“穆師叔,你作為雲霞山峰主之一,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宗門需要你的時候,你就應該挺身而出,方為我峰主之表率,如此做法,實在讓晚輩極為失望”。
穆雲仙眼睛一瞪,麵露寒光道;
“怎麼,對我峰主之位不滿?我縹緲峰現在也沒什麼人,你們要喜歡拿去就拿去,最好是把我也逐出宗門,老身求之不得,免得看見你們這群蛇鼠”。
穆雲仙語氣極為不客氣,反正罵了就罵了,你奈我何?
“你…”
“好了,陳峰主,你坐下吧”卻是白雲山見這有點鬨的不像話,出言製止了這陳峰主。
將穆雲仙雲霞山逐出去,開什麼玩笑,真要那麼做了,怕是穆雲仙還求之不得。
“好了,我看這樣吧,就由一雲和陳峰主,兩人攜自己麾下各五名築基修士組成調查小組,專門負責抓此賊吧”。
“這…,白師叔,不是弟子害怕,是這,我,實在實在實力有限啊,對戰金丹戰力修士,怕是有些…”卻是那陳峰主見這任務真的落在自己頭上,不由得有幾分慌張。
“好了,就這樣吧,陳峰主對宗門忠心耿耿,付出點也是應該的”,本想推脫,卻是被白雲山一錘子敲死了。笑話,狗什麼時候用?不就是現在嗎?
那陳姓峰主此時麵色極為難堪,他自己幾斤幾兩,他是自己知道的,讓自己去對戰一位金丹期戰力的修士。開什麼玩笑?
“既然事了,老身就告辭了”穆雲仙也不理其他幾人,起身自顧自地離去。
待穆雲霞走後,白雲山也宣布今日的議會結束。
見眾人離開,白家兄弟結金如意,對望了一眼。
“兩位白師兄,不用看我,我雖是金丹中期修士,但剛突破不久,怕不一定是那歹人的對手,做不得這黃雀”。
“金師弟說笑了,金師弟,剛剛突破金丹中期,實力尚在穩固,這個我等知道,因此這次由雲海與金師弟兩人聯手做這黃雀,不知二位意下如何?”說是問二人,其實目光隻看向了金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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