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蒼等人仍在茫茫天地間漫無目的地搜尋著風紀的蹤跡,一個月的時間如白駒過隙,匆匆而過,可他們依舊一無所獲,連風紀的一絲遺留物都未曾尋到。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與焦慮,心中的希望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黯淡,但他們從未想過放棄,風紀的音容笑貌始終在他們腦海中回蕩。
與此同時,風紀終於緩緩蘇醒了,緩緩睜開雙眼,他看著這片漆黑的世界發出一聲歎息,“我這是死了嗎?看來師祖已經將我帶到陰界中了。”他的聲音在這死寂的黑暗中回蕩,帶著一絲迷茫與無助。
銀龍寶劍在風紀蘇醒的一瞬間,立即焦急地對著風紀傳音,“主人,你終於醒了,我們已經被困在這裡整整三天了。”幸好它早已與風紀心意相通,它真的怕風紀在此長眠。
風紀強撐著虛弱的身子坐了起來,一臉狐疑之色,他有些不敢相信銀龍的話也有些不願相信自己那可怕的想法,無奈的對著銀龍說道,“什麼?我不是與龍輝鬥了個兩敗俱傷嗎?難道這才是龍輝真正的殺手鐧,看來我還真是太大意了……”他的心中充滿了懊悔,若不是自己輕敵又張狂不聽勸,又怎會落入如此境地。
“不,主人,龍輝還沒有這個能力,但這裡到底是何處我也有些疑惑,整個空間似乎不能讓人窺探。”
風紀深吸一口氣,雖然他隻殘存了為數不多的神識力,但為了搞清楚當下的境地隻能毫不猶豫的將整個空間掃視一遍。“奇怪,它無法阻止我的神識力,但我的神識力好像永遠也找不到這個空間的邊界。”他的眉頭緊鎖,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
“對,主人,就是這樣,我試過這裡分明是有邊界的。”
風紀對銀龍的話感到疑惑,站起身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不斷摸索,不經意間他摸到了一個圓柱形的物體,一圈是硬的,隻有上麵有些軟,彈性十足,這是龍輝的那件護龍神鼓。
這麵鼓在此時就是一件死物,對風紀幫助不大。不甘心下,風紀又向著其他地方搜索。風紀的手摸到了一根由粗變細且十分有彈性的“繩子”,順著摸顯得極為光滑,但逆著就如同枯樹的老枝丫十分粗糙。在風紀不斷的摸索下,他找到了十八根這樣的“繩子”,還有九件奇形怪狀的兵器與法寶。
“奇怪,這都是些什麼物件?”風紀將整個空間用手撫摸過後,他的心中充滿了更多的疑惑。
銀龍與他的心意相通,它知道風紀的體力幾乎為零,催促著風紀快些用靈石補充能量,它十分擔心主人真的消亡了,那樣的話它就得變成風紀的陪葬品,從此失去存在的意義。
風紀從護臂中取出一顆靈石,同時他的注意力放在了那麵破幡之上,但為了防止不必要的意外,風紀還是決定先補充靈力再說其他事。
一顆靈石蘊含的能量雖有限,卻如久旱後的甘霖,被風紀吸收完後,就跟一塊破石頭一模一樣,此時,風紀才敢取出那麵破幡。
風紀拿著那麵破幡,仔細端詳起來。就在這時,破幡突然散發出一陣奇異的光芒,照亮了整個黑暗的空間。
風紀被這突如其來的光芒嚇了一跳,但很快便鎮定下來。光芒之中,逐漸浮現出一些神秘的符文和圖案。
“這到底是什麼?”風紀喃喃自語。
銀龍寶劍也發出嗡嗡的聲響,似乎在表達著它的驚訝與興奮。
突然,那些符文和圖案開始飛快地組合變化,眨眼間便形成了一道虛幻的大門。就連他所處的空間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風紀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推開這扇門。
門後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宮殿中就九把玉椅,每一把椅子處都散發著不同的威壓,且都背對著風紀。九道威壓險些讓年輕的劍王喘不過氣來,心跳陡然加快。
風紀心驚,仔細的將每一把椅子都用神識掃過,那些椅子竟然能完全阻擋他的神識之力。就在風紀震驚的時刻,宮殿中央處一塊圓形的石板分裂成兩半,從下方升上來了一塊圓台,上方還盤有一條蛟龍。
就在風紀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之時,九把玉椅以圓台為中心,齊齊轉動正對著圓台,這讓風紀的內心更加震驚。
“九條龍?”風紀不禁脫口而出,他的眼中滿是震驚與疑惑。
正對著風紀的玉椅上的龍先化為人形,麵容慈祥,但眼神中透著一股威嚴,對著風紀做了個請的姿勢。而後,其他玉椅之上的龍也做了一樣的姿勢,齊聲道,“小友,吾等有請!”
風紀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震驚,緩緩朝著圓台走去。當他踏上宮殿的那一刻,一股強大的力量似乎在試圖窺探他的內心。風紀緊守心神,運轉靈力,不讓這股力量得逞。
“小友莫要緊張,吾等並無惡意。”為首的人形溫和地說道,他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麵,讓風紀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
風紀拱手行禮,並未完全放鬆警惕,“不知諸位前輩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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