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鷹等人被送到了醫院以後,同樣也進了搶救室,三個人之中,老鷹是受傷最輕的,把腮幫子上的傷口縫起來,在把鼻頭消消毒,最後安裝了一個假的鼻頭,也就看不出來,唯一的缺點就是冬天一定要戴口罩,不然就凍裂了,還有一點就是不要擤鼻涕,一使勁就把鼻頭給拽下來了。
刀疤和獨眼兒兩個人也是被揍的不輕,差點沒把他倆給揍死,身上大大小小的口子得有二十多處,特彆是被韓嘯拿著鋼鋸給掄的那幾下,傷口都沒法縫,這以後絕對是留下大疤瘌了。
最後醫生出來的時候,都感歎了一句:
“他媽的,我乾外科手術這麼多年了,還頭一次見到集體過來縫腮幫子的,這他媽下手也太狠了,拿三棱刺捅腮幫子也就算了,連鋸木頭的鋼鋸都上來了,跟整的土豆絲一樣,累死我了~
另一個醫生說道:
“現在的年輕人下手,那是真的沒輕沒重的啊,你看那小子,鼻子尖都打掉了,也破相了,以後是絕對找不到對象了~”
“還有那個臉上有刀疤的,本來長的就醜,這下就更嚇人了~”
“那個一隻眼也是一樣,沒好到哪去~”
“現在的年輕人啊,猖狂~”
“有種八十年代的感覺了~”
“”
這些醫生基本上都是四十多歲,從八十年代過來的,在那個時候就開始做外科手術了,大大小小的混子見的太多了,這些年已經看不到太慘烈的情況了,在八幾年是非常常見的,什麼斷胳膊,斷腿的,有的拉到醫院以後,直接就咽氣兒了,今天這種慘狀,還是第一次見,有些年頭了,有種回到八十年代的感覺了。
第二天上午,老鷹還有刀疤和獨眼兒就被送回了病房,正是大衝所住的那間病房,這個病房一共能住十個人,麵積是比較大的,看到老鷹以後,大衝立馬就樂了:
“我草,老鷹,你這是咋的了,鼻子被人家給砍掉了啊?”
“滾犢子,沒工夫搭理你~”
老鷹瞪了一眼,含糊不清的罵了一句,翻身就睡覺,但是這腮幫子比較疼,不能側著睡,隻能是躺著睡。
“瞅瞅,這關心你一下子還不樂意了,是不是被韓嘯給收拾了?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那小子挺幾把生性的,你還不信,這下好了吧?”
“這叫什麼?這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大衝在一旁逼逼叨叨的說個不停,就好像是老太太一樣,磨磨唧唧的,時不時的還和自己的幾個小兄弟說道:
“你們說是不是啊?”
“對,大衝哥說的對~”
“沒毛病~”
“”
老鷹被煩的實在是不行了,彎腰撿起拖鞋就甩了過去:
“草擬嗎的,能不能閉嘴,是不是欠揍?”
大衝的幾個小兄弟,互相看了看,意思是隻要大衝發話,那就要上去乾了,雖然說都是跟著段三兒吃飯的,但畢竟是兩個派係,經常的發生一些小摩擦。
可大衝這次卻沒有,反而是下了床,撿起了拖鞋,又給送了回去,意味深長的說道:
“老鷹,咱倆也在一起混了這麼多年了,哪次不是你在背後對我搞小動作呢?我都不願意說,現在情況都這樣了,咱倆就彆扯那些了,窩裡鬥沒啥意思,一切等大哥回來,再商量商量,怎麼對付韓嘯那小子~”
老鷹抬頭看了一眼,伸腳踢了一下:
“草~”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