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莊園路上,橙虞安靜地盯著白宴,話也不說,臉也不笑。
白宴被盯得心裡毛毛的。
“寶貝,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語氣十分誠懇,直覺告訴他,先認錯一定沒毛病。
橙虞難得開口說,“沒有。”
以往他都是直接搖頭,反正能懂就行。
反常必有妖。
“我肯定是做錯了什麼惹你生氣了對不對,我錯了。”
橙虞沒理他,隻是看著他的臉。
確實好看。
指尖劃過白宴高挺的鼻梁一路向下,停留在鎖骨處。
他的小貓頭在後頸被頭發擋了一半,而白宴的豹頭在他的鎖骨。
咬一口吧。
橙虞俯身過去,在他鎖骨處落下粉色的牙印,沒舍得咬破,尖尖的牙齒磨吮這塊骨頭。
之前都是白宴咬他,這次終於咬回來了。
白宴老說他香香甜甜的都是橙子味,他自己不也是。
被標記了oa不需要alpha刻意放出信息素就能聞到自己alpha的味道。
香根草的味道很獨特,雖然整體偏向木質和泥土的味道,但仔細品味,也能嗅到一絲甜美的草本氣息。
在一些特殊的時候,這一氣息會放大十倍。
白宴任由他咬,不生氣就行,小貓牙齒能有多大力氣。
他的橙子還舍不得咬破他,乖的要死。
白宴這會還在樂嗬地誇自己的老婆。
等到晚飯過後,白宴在書房處理完工作出來
不是,他這麼大個老婆呢?
問遍了整棟房子的人,都沒人知道橙虞去哪了。
滴滴。
[乖乖老婆:今晚自己睡,我明天再回去。]
到底是誰把橙虞拐了,等他明天知道了一定饒不了他。
不過知道橙虞是自己離開的,白宴的心也是落到實處。
幾百米外,湖心島醫院,艾斯跟往常一樣住在醫院,他在這裡有休息室。
這裡不像外麵的醫院晚上會有很多病人,需要醫生值班,湖心島的人平時很少有什麼大病大痛,一個月也就三三兩兩來看病的。
不過艾斯也不是沒事乾,相反他忙的很,每天都是各種研究,最近他接了個育兒艙的研究。
不是那種新生兒的保溫倉,而是利用育兒艙模擬oa因為生育而死亡的機率。
但是
今天醫院多了個不速之客。
艾斯欲哭無淚地盯著沙發上淡定玩手機的橙虞。
“小祖宗,要不您還是回去吧,明天爺知道了會活剝了我。”
這會艾斯就覺得自己脖子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