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忠開車,車子停在一家酒吧門前。
一路過來半個小時,千慕蘇冷靜了不少。
這會兒五點過,酒吧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連吧台後麵都是空的,隻有千安燃一個人坐在吧台旁。
看著像被包場了。
千安燃剛剛小產,這會兒居然作死的在喝酒。
千慕蘇讓邵忠在門口等著,她走進去。
“千安燃你在發什麼瘋!?”
千安燃端起酒正往嘴巴裡灌,千慕蘇一把搶走,同時怒斥出聲,把酒杯“砰”一聲摔在吧台上,酒水飛濺出來。
千安燃臉色慘白,看著像要掛了似的,也不知叔叔和嬸嬸為何會讓她從醫院跑出來作死。
“喲?勝利者來了?”千安燃嗤笑出聲。
她眼神清醒,一點都沒醉,又陰陽怪氣地笑道:“嗬嗬,千慕蘇,你看我一句話你就屁顛屁顛的來了,嘖嘖,看來,你勾搭的野男人不少呢?”
她語氣嘲諷,仿佛能拿捏千慕蘇讓她得意極了。
在來的路上,千慕蘇冷靜下來之後,有想過千安燃是不是騙她的,其實她根本沒什麼視頻。
但也僅僅是一瞬,沒細想。
因為千慕蘇隱約記得那晚是千安燃約她出去喝酒的,她自己是如何斷片的,又是如何去的酒店,一點兒都記不起。
現在聽千安燃這樣說,千慕蘇認為千安燃可能真的沒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就是嚇唬嚇唬她,
那晚對千慕蘇來說時間太久,她記不起過程,但千安燃不是。所以今天無論如何,要在千安燃嘴裡弄點那晚的蛛絲馬跡出來。
千慕蘇心裡這樣想,麵上不動聲色。
她冷冷的看著千安燃道:“我從來就沒信過你說的鬼話。既然你精神看著還可以,那現在立馬去開個記者會,再錄個公開道歉視頻,還我清白!”
千安燃怒道:“憑什麼?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憑什麼要給你道歉!千慕蘇,你哪兒來的臉要我那麼多股份!?你憑什麼?”
“憑你自己做了缺德事!”千慕蘇眼神冰冷道,“千安燃,如果不是因為我們是一家人,你以為你就隻是道個歉,轉點股份賠點錢這麼簡單嗎?”
“呸!說得好聽……”
“我沒時間和你鬥嘴!”千慕蘇眉頭一蹙,打斷道,“你有視頻就拿出來,想撕逼去找彆人!”
“那你來乾什麼?!”千安燃怒盯著千慕蘇的側顏,“還不是因為你自己也乾了缺德事!3月9號那一晚,你和顧澈還沒退婚還沒分手,轉眼就和彆的男人在一起!”
她重生那天是3月10號,3月9號就是酒店那一晚。
千慕蘇冷若冰霜:“給你臉了千安燃,彆以為我不知道那一晚是你搞的鬼!你以為自己手段高超沒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嗎?我不想弄你,你還在這裡洋洋得意?沾沾自喜??”
千慕蘇麵上冷靜,實則吧台擋住的手,拳頭緊握。其實是因為她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嗬!”千安燃也冷笑,“把我送進去,你勾搭野男人的醜事也瞞不住,彆把自己說得多了不起似的,你給顧澈戴綠帽子,你也很惡心,比我清高不了一點!”
千慕蘇怒道:“彆拿我和你比,你卑鄙無恥的給我下藥!我是被你陷害的,這有本質的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