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川的話中,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語氣。
“好!”
雖然不知父親他們要在病房裡做什麼,但年少的王萬河在其中看到了特殊的意味。
不過,他不打算刨根問底,看樣子,父親不太想自己知道這些事情。
王萬河和王千江帶著女孩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王千江的臉上露出了這幾天罕見的笑臉。果然,孩子和孩子待在一起,總是笑臉多,而且真誠。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呀?”
“哥哥好,我叫曾曉魚!”
“那哥哥以後叫你小魚兒好不好?”
王千江很自然的想要摸摸曾曉魚的頭,然而,曾曉魚下意識地就想躲開。
可她覺得這個哥哥似乎是個好人,麵相上值得信任。
而且,是自己的父親讓這兩個哥哥失去了媽媽,她不敢做出任何有可能惹人生氣的動作,她想要替父親做些補償,哪怕隻有一點點。
曾曉魚沒有躲開。
“好!”
病房內的王守川,看著曾曉魚的熟悉的身影,忽然記起了少年時期的情景。
他終於知道,當年這個長相甜美的小女孩,為什麼在麵對他們兄弟二人時,會是那般的拘謹,甚至有些卑微。
原來,年齡隻有六歲的曾曉魚,懂事得太早了。
心思回到了病房內。
張欣蘭哽咽著朝王守川深深鞠了一躬:“謝謝您!真的,謝謝您!”
淚花閃動,我見猶憐。
不過這影響不了王守川的心境。
說實話,他內心也十分抗拒和肇事者的家屬打交道。
他的心裡怎麼可能沒有怨氣?
麵對張欣蘭的感謝,王守川一句話也不說,讓王萬河帶走曾曉魚,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王守川沒有發話,張欣蘭一直保持著鞠躬的狀態,淩亂的長發胡亂的垂下。
“行了,小張你快起身!”
金秀蓮用力地抹去了臉上的淚水,隨即不由分說地扶起了張欣蘭。
張欣蘭不好駁了老人家的麵子,雖然起了身,但眼神卻不敢和王守川對視。
“守川,小張她們一家為了籌集判決書的賠償款,已經身無分文了,房子也已經賣了。”
聞言,王守川心神一動。看來,她們家還是有著做人的底線與原則。
“你老公呢?”王守川想問問肇事者如今的情況。
“守川!”金秀蓮不想讓王守川接著問,何必要揭開雙方的傷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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