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低著頭,內心掙紮。
被逮了個現形,若是什麼都不交代,夫妻之間,會不會因此產生隔閡?
謝晚想了想,還是決定適當的交代一二。
“牧野,我去查案去了。給你聽一個東西。”
謝晚拿出了那個微型錄音機。
白天謝晚極力慫恿他值班,又找他借微型錄音機,秦牧野就懷疑謝晚可能會有什麼行動了。
他待在營裡,總是心神不寧。
後來實在有些擔心,便叫醒了副營長代替自己,跑回了家。
一回家發現謝晚不在,秦牧野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卻不知道應該去哪裡找謝晚。
他發現謝晚的自行車也不見了。
那麼她肯定離開了家屬院。
一直等在房間,也不敢睡。
看見謝晚回來,他其實是有些生氣的。
但看見謝晚一副討好的模樣,他又不忍心責怪她。
如果謝晚不肯說今晚乾什麼去了,秦牧野就準備動用特勤隊的權力查一查這事了。
但謝晚拿出了微型錄音機,放了一段錄音給他聽。
看來小晚還是信任他的。
也果然如他所料,小晚是單獨行動去了。
“這裡麵的聲音是誰的?”
“時鈺的。你跟人家相過親,怎麼連人家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秦牧野聽出了一股酸味。
“除了你的聲音,彆的女人的聲音我記它做什麼?”
謝晚對這個回答很滿意。
“鄭虎?就是上次咱們抓那兩個搶劫犯的頭?跑掉了的那個?”
“對,他後來死了。屍體還是我和徐兵一起發現的。”
秦牧野想起了鄭虎是誰。
“這人是時鈺殺的?怎麼又提到了任家村的案子?”
謝晚耐心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秦牧野解釋了一遍。
“陶紅妹畢竟是我親媽,她的死,我總要查清楚的吧?”
謝晚開始為自己的單獨行動找理由。
秦牧野聽了點了點頭。
原來小晚一直在查自己親媽的死因,他為自己沒能幫上什麼忙而感到內疚。
“我一開始就有些懷疑時鈺。
因為她一直想從我身上找一樣東西。
那樣東西是我爸的,被我親媽卷走了。”
關於翡翠戒指的事,謝晚一筆帶過了。
秦牧野也沒有追究。
“鄭虎的死算在了我的頭上。
但我卻知道鄭虎和時鈺是認識的。
我覺得時鈺可能跟鄭虎的死有聯係,今晚就去詐了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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