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建一拍胸脯說:“教書育人,挨罵又如何?”
謝晚雖然不明白吳建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勇敢了,但這樣的機會,她可不願意錯過。
畢竟晚上很少會上闌尾炎這種手術,要想背著周愛民學,可不容易。
幸好那些護士都被謝晚收買了,也沒人會去周愛民那裡告狀。
部隊的學校和醫院,還是要比社會上單純很多,大家憑本事吃飯,勾心鬥角的事情,要少很多。
雖然謝晚已經將闌尾炎的手術要點背了個滾瓜爛熟,但真的上手術,那感觸還是天差地彆的。
第一次,吳建也沒敢讓謝晚動手,隻是要她做個助理,幫忙勾勾線,拿拿止血鉗什麼的。
但手術的過程中,吳建一直在講解。
這是一台標準的急性闌尾炎手術,過程中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常情況,一台手術,吳建不到兩個小時就做完了。
謝晚獲益良多。
這一次,並沒被周愛民發現。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後來遇到闌尾炎手術,吳建總找各種理由帶著謝晚。
臨近期末考試的時候,謝晚已經能獨立做闌尾手術了。
一學期終於臨近尾聲,所有的同學都很緊張的熬夜背書。
就連張衛國這兩天,都晚上不回寢室了,跟著在辦公室值班。
寢室晚上要熄燈,辦公室這邊,卻不用,正好大家熬大夜背書。
到了這時候,謝晚反而比其他同學感覺輕鬆點。
這學期要考五門筆試,五本書和上課的筆記,謝晚都已經背得滾瓜爛熟了。
她倒是比較擔心實際操作的考試。
解剖學的實際操作考試還好過,她覺得自己無論分離血管還是分離神經,都已經很熟練。
她比較擔心的是實習評分,這不用專門考試,就是指導老師根據學生平時實習的表現打分。
她的實習指導老師是周愛民,也不知道這個倔老頭,會不會直接給她打個零分。
謝晚的擔心是完全有道理的。
周愛民是真的給她打了個零分交了上去。
指導員看見這個分數後,也是一言難儘,勸周愛民道:
“周主任,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你的意思是人家謝晚跟了你半學期,什麼都沒學會?”
周愛民點頭,“對,她就是什麼都沒學會。”
這時候其他科都還沒開始考,指導員說:“要是人家謝晚其他科都考了高分,就你這實習分這麼低,可就不是人家學生的問題了。
人家單位會說,是周主任你沒認真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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