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蓋爾和維戈經過了彼此認為的短短半天,彆人(羅莎琳)眼中的一個月冷戰後,關係總算是緩和了不少。
當然了,這不代表著羅莎琳就會輕易放過這兩個肉眼可見就瞞著她事情的人:“你們兩個!”
一天下課後,羅莎琳氣場拉滿地拉住剛下課的阿比蓋爾和維戈:“好呀,說了不會多在意我的血咒,結果兩個還是自己鬨彆扭是吧?”
維戈下意識地想反駁,但卻發現羅莎琳說的是真話。
那邊阿比蓋爾想否認,結果還沒開口呢就被羅莎琳一個眼神瞪了回去:“不許給自己找借口!”
“抱歉……”那邊維戈已經乾脆利落地開始道歉了,沒辦法,打嘴仗打不過這個法國人。
眾所周知,法國女人的戰鬥力是強悍的,比如貞德。
又比如,某個拿破侖是個矮子,但他差點統一了整個歐洲。
而麵前的,比維戈矮一點的,還是女性的羅莎琳自然完美滿足了這兩項。
乳法笑話:隻有女人和矮子才能拯救法國。
————
當然了,除了這件事外,這幾天,阿比蓋爾又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一天在圖書館,她打開一本書,嘖,法語,看不懂。
於是她又打開第二本書,仔細看了看,這書裡字裡行間全寫的幾個大字——“看不懂”!
於是阿比蓋爾打開了第三本書,這書封麵不知怎的被人用刀像是撕爛過般,隻留下一道道傷疤,她打開,答案揭曉了,這是本德語書。
阿比蓋爾到底是不理解了,巫師這麼長時間的曆史,居然沒想過把歐羅巴整個統一過。再不濟,也可以試著使用同樣的語言,非得要好幾種語言!看著她腦殼發痛!
但看不懂書本到底還是她的問題,可惜翻譯魔法不少要看主人自己的知識麵,阿比蓋爾也擔心其中的俗語問題翻譯魔法會不會翻出來。
最終她還是垂頭喪氣地把書合上放回書架,歎出今天的第不知道多少次氣:“唉——”
“嘿!”一隻手出現在她的視野裡,阿比蓋爾抬起臉,安塔雷斯那張笑眯眯的臉就在她麵前,那雙漂亮的紫色眼睛在陽光下閃著點點光芒。
“……是你啊。”
“什麼叫是我啊,是指我這個人,還是說是我這個舉動,還是說是我這個人做的這個舉動?”安塔雷斯挑眉問,“當然了,還有個意思就是,你看到我這個人很高興,所以說是你——誒誒誒……”
男孩喋喋不休著,從書架上跳下來走在阿比蓋爾身邊,看這架勢還有繼續絮絮叨叨的態度。阿比蓋爾索性直接伸出手,一根手指抵在安塔雷斯額頭上,把他那張臉往自己移得遠些。
“你說的都對!”阿比蓋爾移開臉說道,她隨手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甚至忘記看看書上是什麼語言,“這個時候就應該在圖書館好好看書什麼的,我這幾天總有些個人的事情要處理。你有什麼事情嗎,施耐德同學?”
“當然沒事情了!”安塔雷斯說道,看向了阿比蓋爾手裡的那本書後,男孩露出了略微疑惑的表情,“哦不,還算有件事情,一直很困擾我……學姐,你有見過那種總是在你麵前隱藏自己的人嗎?”
天天在我麵前戴個人格麵具的不就是你和維戈嗎?阿比蓋爾在心裡默默吐槽著,但還是說了實話:“有。”
但是安塔雷斯沒有繼續問下去,隻是低下頭意味深長地說了句“哦——”。
他們兩個順著灑滿秋日夕陽的走廊裡走著,安塔雷斯正大光明地跟在阿比蓋爾身邊:“反正順路嘛!我現在也要回宿舍。”
阿比蓋爾注意到男孩的包裡塞滿了課本,可見對方是真的一直在圖書館認真學習。那邊的安塔雷斯還在不停地吐槽著自己學習上遇到的問題:“說起來,真的是經常在圖書館看到學姐呢,好像自從一年級就這樣了。唉,不像我,這個學期開始必須要努力學習了……”
安塔雷斯難過地低下腦袋,看上去仿佛是腦袋上突然長出了兩隻耷拉下的獸耳,緊接著又垂頭喪氣地說道:“嗷嗚嗚嗚——明明都和學姐說了我這麼慘了,居然沒一點點安慰嗎?果然我就是那個被所有人討厭的,嗷嗚嗚。”
“誒?等等……”看著麵前明顯情緒低落的安塔雷斯,阿比蓋爾急忙拍著肩安慰道,“之前霍格沃茲的大家那麼對待你是大部分人不知道真相的問題啦,怎麼會有人因為你成績不好就差彆對待你呢?爸——鄧布利多教授對所有的學生都一視同仁的。”
“啊啊啊,可是成績總是提升不了啊,哪怕這麼努力的說……”
那邊的阿比蓋爾則是思考了一會問安塔雷斯:“那……施耐德同學,能給我看一下你的上學年成績嗎?”
“誒?”
“我雖然魔藥學和變形術不算學年第一,但是其餘的學科還能給你一點點助力。對了,今年你們應該開始選課了吧,施耐德同學選的是什麼科目?”阿比蓋爾開始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塗塗畫畫起來,“假如是魔法史還有草藥學不行的話,可以試著去找些曆史上的小故事,然後結合自己感興趣的方麵一點點突破;如果是實踐科目的話,平時就要勤加努力了,如果你找不到朋友一起練習可以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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