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圖勒斯離開了,隻留給阿比蓋爾飛揚起的巫師袍。阿比蓋爾沉默著走到走廊邊,看著外麵的雪景,腦子裡全是阿克圖勒斯甩給她的話:
“我一直在附近觀察著他們,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那麼快把塞爾溫送到醫護室?我就是擔心他們鬨出人命。”
“我一直都在努力不讓斯萊特林的同學們,努力不去讓他們把事情鬨大,阿比蓋爾,你是赫奇帕奇的,從來不清楚斯萊特林的真實情況。”
“布萊克家族和塞爾溫家族這幾年有不少的交易,你覺得如果我和老師告訴他,會發生什麼嗎?”
阿比蓋爾蹲坐在走廊邊,附近沒有人,於是女孩不顧形象地又盤腿坐在冰冷的地麵上。她兩隻手托著下巴,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外麵的飛雪。狂風卷著雪花,重重壓在她的心頭。女孩最後狠狠打了一個大噴嚏,那個摸不到看不見的問題還沒有找到答案,但是她不得不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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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福瑞茲說的那樣,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他和他的小團隊貫徹了他們的威脅:比如杯子裡添些魔藥,雖不致命但能讓人難受好幾天。再比如從背後突然出現的幾道惡咒,阿比蓋爾非常懷疑對方會不會在哪天指著背後中招的阿比蓋爾對所有人說:“她是自殺。”
“不過很可惜,雖然多,但不致命。”維戈倒出阿比蓋爾杯子裡麵的魔藥,仔細聞了聞,“是我前陣子賣出去的那瓶,福瑞茲真能下血本,我要價幾枚金加隆呢!”
羅莎琳白了他一眼,給正在揉肚子的阿比蓋爾遞過去一杯水:“你就不能好好反思一下嗎?到處賣這種藥水,然後看著那些高年級的學生拿這些東西欺負同學?”
維戈倒是沒什麼表情:“所以我才坑了福瑞茲一把,這也是我和他的最後一單。羅莎,魔藥和魔杖一樣,本身沒罪,罪惡的是使用他們的人。”
那邊的阿比蓋爾喝了口熱水,在其餘兩個人麵前小聲地打了一個嗝:“其實還好……我以前也經常和維戈一起試驗藥劑來著……”
羅莎琳一巴掌按在阿比蓋爾腦袋上:“也就隻有你會傻乎乎地喝下去那麼多了!你喝了維戈那麼多次魔藥都沒注意到嗎?”
“可是奶茶真的很好喝嘛……”阿比蓋爾有些可憐地說,“每周一杯放了好幾顆的,烤地軟綿綿的,然後撒上一層可可粉的奶茶,羅莎你看,那麼好看的一杯放在麵前,第一反應當然是一口氣喝光了啊。”
羅莎琳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歎了出來。算了算了,孩子還小,羅莎琳默默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就當她實在忍不住了吧。
“那福瑞茲那邊怎麼辦,他這次得手,以後肯定還會接著纏艾比的。”羅莎琳拍了拍維戈肩,“你有沒有在他們的藥瓶上下藥?就是那種,癢癢粉之類的。”
“這和我的形象不符,羅莎琳。”維戈搖搖頭說,“我還是要繼續賣魔藥的,你應該管那個叫增值服務。”
然後維戈腦袋被羅莎琳狠狠敲了一下。
“維戈已經說過這是和福瑞茲最後一單了嘛。”阿比蓋爾捧著水杯問向維戈,“你告訴你們院長了?”
“怎麼會,他首先肯定會去詢問阿克圖勒斯。然後他會說,這隻是一個意外,脾氣有點暴躁的塞爾溫的確對低年級的學生有點粗魯,但絕不會有任何的黑魔法參與進來。”維戈圓滑地說,“所以我小小地警告了福瑞茲一下。”
“你的增值服務?”羅莎琳問道。
“嗯哼,我已經向羅伯特教授自己舉報了自己,我想他現在正在對著我給他的名單一個個問斯萊特林的級長吧。”維戈總算是調劑好一瓶藥劑,又從口袋裡掏出兩塊糖,一起遞給阿比蓋爾,“給,暖胃的。”
“你不做魔藥了嗎?”羅莎琳有些驚訝,“我是說,你的藥水有時候是真的好用,而且非常厲害。”
“誰說我不做魔藥了?就是不賣了,我已經賺夠了錢。”維戈沒說的是自己早就存夠了錢,就等著畢業當自己事業的第一筆啟動資金了。
那邊阿比蓋爾已經麵不改色地喝光了杯子裡的解藥,正在淡定地發表評價:“味道不錯,就是有點苦。”
維戈嘴角抽了抽:“沒錯,所以我才給你糖的。”
“我還好。”阿比蓋爾笑眯眯地把糖果放進口袋,她決定等以後有機會再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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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假期結束前三天,阿西娜在早餐時抓著奧伯的信件扔進艾比盤子前,阿比蓋爾咬下一口麵包展開信件。上麵隻潦草地寫了一行字:下午一點見麵。
“我還以為他會忘記我們呢。”羅莎琳對阿比蓋爾說。
奧伯給他們的第一節是向他們介紹理論,小屋裡甚至添加了一個小黑板:“要想了解大腦封閉術,你就必須要先了解攝神取念。”
攝神取念術的發明者及其出現時間尚不可知。但可以確定的是,這種能力已經存在了很長時間,例如生活在11世紀的薩拉查·斯萊特林以及其他霍格沃茨創辦者就是具有很強能力的攝神取念大師。他們能夠通過攝神取念來增強分院帽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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