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寫if線寫上頭了】
【是上一章番外的延續,涉及cp:維戈x羅莎琳x阿比蓋爾(混邪大三角鍵頭),想要給自己一忘皆空的ggad,一句話的安塔雷斯x阿比蓋爾和維戈x羅莎琳】
【全程維戈視角,真的很怪!很怪!】
【這章又可以稱為鰥夫寡婦離異夫妻齊聚一堂】
【時而沙雕向,無刀子】
戰爭的勝利隨著兩位最偉大的巫師之間的、驚心動魄的戰鬥結束,阿不思·鄧布利多在紐蒙迦德打敗了蓋勒特·格林德沃,這件事不少巫師都親眼見證。而很不幸的,我就是其中一員。
我看著鄧布利多如何擊飛格林德沃手中的老魔杖,那一瞬間激動和雀躍湧上了我的心頭,我的幸福似乎下一秒就要來臨。這預示著很多,戰爭的勝利、和平安定的生活、甚至可以說是新製度的到來,但這又如何?
台上的兩人如同阿比蓋爾多年前告訴我,她在霍格沃茲內做過的那個夢境般,此刻活生生在我麵前上演。勝者已定,敗者即將迎來他該有的結局。我隻恨我的身軀失去了力量,我的魔力在鏖戰中喪失殆儘,但我的精神此刻如此高昂。
隻需要一擊,隻需要最後一擊,這個引發戰爭,害死無數人的演說家、謀略家、天才、巫師就可以喪命在一道綠光之下。
假如鄧布利多不願意動手,我很樂意成為那個人,哪怕要撕裂我的靈魂。
但是鄧布利多沒有,他隻是把對方捆起來,交給了還有力氣支撐自己的魔法部官員。
羅莎琳扶起我,她本不該出現在戰場,隻因我們都知道這是最後一戰。她的目光堅定,看著那個巫師的背影,輕輕地說:“格林德沃被擊敗了。”
她的雙手微微顫抖,我感受到她的內心和我一樣燃燒著火焰,我用上我最後的力氣,緊緊回抱住她。就像是在很多個夜晚之前,我們在街頭遇到已經加入巫粹黨的阿比蓋爾,和她交戰後在我家的客廳時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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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28年的秋天,那時候的我們還沒有現在這樣成熟,當然,也沒有向現在這樣疲憊。這麼說可能很奇怪,但是對於那時候三個已經二十六歲的我們而言,隻要聚在一起,哪怕是三十六歲、四十六歲,那麼我們畫風就必然變歪。
我罵阿比蓋爾信了格林德沃的鬼話,把黑的當成白的,把白的看成黑的。你信他個鬼,那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羅莎琳在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喊著,那哀怨的摸樣活像看到了自家走錯路兒子的老母親:“你怎麼就這麼糊塗了,學什麼不好,非要去加入那勞什子巫粹黨。媽媽我啊,沒有你這個女兒。”
對麵的阿比蓋爾本來還繃著冷麵美人的人設呢,下一秒就破功了。實不相瞞,還好她先破防了,因為我也要撐不下去了。
在戰場笑出來,實在是有點不怎麼尊重自己和對麵的陣營,但是對不起,這個真的繃不住。
阿比蓋爾皺起眉頭說:“我什麼時候變成你女兒了,我記得我和格林格拉斯沒有親屬關係來著。”
——對不起,我錯了,我以為阿比蓋爾會罵人,但是我沒想到她居然還認真思考了。
恐怕羅莎琳也沒想到阿比蓋爾會談這茬,她摸著下巴認認真真思考了一會,然後提議道:“要不我回去看看我家家譜,我記得我有個姑姑,她好像和格林德沃家的一個表兄以前是聯姻關係。”
我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然後阿比蓋爾和羅莎琳齊刷刷看向我,可能是我笑的聲音太大了,也有可能是她們也被我逗到了。
羅莎琳像是小說裡麵霸道總裁旁邊的管家,對我說:“維戈,你好久沒笑出來了。”
我白了她一眼,心裡想我自己就是公司大老板,這次是聽說阿比蓋爾在,才陪你跨洋來這裡堵人的。我不是總裁,誰是總裁?
我看向阿比蓋爾,她看起來心情好些了,眉眼似乎舒展了些,對我們露出一個半笑不笑的表情。自從那次暫時中斷的畢業旅行結束後,這還是我們三人第一次全員團聚,儘管是在被巫師和巫粹黨激戰過後,淪為廢墟的街頭。
我和羅莎琳近乎貪婪地看著她,從她額頭細碎的劉海下掩藏著的傷疤,到她裹得嚴嚴實實的脖頸。戰鬥的時候她表現得格外冷靜克製,化身死神要收割他人的性命。
隻是在對上衝出來的羅莎琳時,阿比蓋爾隻是眉間一蹙,隨後魔力化成鞭子,卷起羅莎琳的腰砸進街邊的商店中。
也就是那一瞬間,我確定了阿比蓋爾在麵對羅莎琳時,永遠不會下死手。她永遠都是這樣,更喜歡寬容羅莎琳而不是我,麵對我,阿比蓋爾則是下定決心把我當成她的目標。
答案很簡單,我們都知道對方是自己前進道路的必然阻礙。我有無數個計謀讓阿比蓋爾在戰場上陷入劣勢,也有無數個瞬間猜出她內心所想。同樣的,阿比蓋爾善於利用人心,不需要出麵就可以為自己同時贏得名聲和戰鬥中的雙重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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