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落在其餘人眼裡的許長卿,早已如惡魔般可怕。
就連孫赤,都臉色慘白,連連後退,不敢置信地看著許長卿,顫抖著舉起手:“你……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這般厲害!”
許長卿笑了笑,道:“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何人讓你把溫懷翠帶走的?”
孫赤哪裡還敢在許長卿麵前裝,顫抖著嘴唇道:“我說……我說!你……你彆過來了,其實就是……”
砰——
許長卿憑空一掌,猛烈的真氣將他打在牆上。
“剛才不說,現在我就不想聽了。”許長卿扭了扭手腕,道:“我先一個個問過去,等會兒才輪到你,彆著急。”
說罷。
他將目光望向旁邊的男人,如閻王問話般開口:“你又叫什麼?”
男人渾身顫抖不已,哪裡還敢告訴許長卿自己的名號,本想編一個出來,但緊張之下,大腦裡一片空白,半個字都想不出來,於是便下意識地顫聲道:“我……我沒有名字!”
“沒有名字?”
許長卿嘴角微微翹起,笑道:“無名氏之碑,倒是蠻特彆。”
話音落下。
“砰”的一聲。
此人腦袋被直接砸碎。
其餘還剩兩人,一個是孫赤的狗頭軍師,許長卿連問都懶得問,便直接將他打殺了,還有一個則是剛剛入夥的新人,與其他人相比,不算是窮凶極惡之徒,許長卿便很講道理地隻廢了他一隻手臂,便讓他麻溜滾蛋了。
“就這麼一夥人,你都願意跟著他們出去曆練?”
許長卿拍拍手,鄙夷地對溫懷玉說道。
溫懷玉低著頭,沉聲道:“以後我定謹遵劍修之道,寧折不屈。”
“這是什麼狗屁劍道。”許長卿冷笑道:“叫你不屈,沒有叫你送死,你腦袋為何不能靈光一些?不折不屈不行嗎?”
溫懷玉撓了撓頭,有些不解。
“算了,一時半會兒跟你也解釋不清楚。”
許長卿歎息一聲,目光望向跌坐在牆角,像條死狗般的孫赤,又露出了笑意。
“小孫啊。”
許長卿笑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沒有?到底是誰在讓你搶人?”
孫赤渾身戰栗,顫抖著道:“真……真的是城守使啊。”
許長卿笑道:“你幫我仔細回憶回憶,當時可還有其他可疑的人?”
孫赤沉思片刻,眉頭皺起,剛準備搖頭,便隻覺一陣劇痛傳來。
“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撕心裂肺。
許長卿笑眯眯地把他手臂扭成了麻花,道:“求你了孫大哥,幫我仔細想想唄。”
此時此刻。
在孫赤眼裡,即便是十殿閻羅來了,也不及許長卿萬分之一的可怕,哪裡還敢有半點隱瞞,慌聲道:“是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女人!”
許長卿眼神微變,“什麼樣子的女人?”
孫赤慌忙回答道:“瞧著約莫三十來歲,長得如花似月,身材也極好,一看便出自富貴人家!”
許長卿冷笑:“你小子看得這麼仔細,方才怎麼不說?”
“我……我……”
“彆我了。”許長卿冷笑著道:“我殺了你這麼多同夥,你該不會天真到以為……我會放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