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室裡的眾人,仿佛剛剛從一場深沉而迷離的夢境中漸漸蘇醒過來。
腦子還有些昏沉,眼神中殘留著些許迷茫,這才從天帝那強大而神秘的影響中清醒過來。
對於江哲口中所說的“楠神哀空吏”這個名字以及對應的人,他們感到極度陌生。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疑惑,仿佛江哲提及的是一個來自遙遠異世界的人物。
此時在他們的記憶裡,江哲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就像那漂泊在茫茫黑夜中的孤狼,沒有同伴,也沒有並肩作戰的戰友。
仿佛過往的一切經曆中,江哲都是憑借著自己的力量在這充滿危險與未知的世界裡闖蕩,獨自麵對那些接踵而至的艱難險阻。
隻有青岩知曉哀空吏是怎麼一回事,他心中暗自猜測,哀空吏應該就是被天帝給帶走了。
可讓他倍感頭疼的是,他實在不清楚天帝到底使用了何種詭異而強大的方法。
居然能夠悄無聲息地篡改在場眾人的認知,讓大家的記憶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肆意塗改過的畫卷,變得麵目全非。
青岩此刻皺著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感覺天帝的立場愈發難以琢磨了。
這個曾經看似站在極惡一方的存在,如今卻像是隱藏在重重迷霧後的謎團。
讓人看不清他的真實意圖,也猜不透他下一步的行動,而這無疑給本就複雜危險的局勢又增添了幾分詭譎的色彩。
“江哲大人,我們不知道你所說的楠神哀空吏是何人啊。”
金皓宇一臉懵逼地開口道,他撓了撓頭,眼神中滿是茫然,“您不是一直都是一個人的嗎?”
他的話語在會客室裡回蕩著,其他人也紛紛跟著點頭,顯然都認同他的說法。
李元宇也是反應了過來,跟著附和道:“是啊,這裡麵一直都沒存在過你說的這個人呀!”
他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將幾個年輕人聚集到自己身邊,像是要以這樣的方式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他輕輕拍了拍幾個年輕人的肩膀,示意他們站好,隨後便有條不紊地跟江哲介紹起來。
“最後一路跟著我們到會客室的這個年輕人,他叫崔墨。
是漢城江北區人,在第三期魔戒法師訓練營裡經過了一番刻苦的學習與訓練。”
李元宇的聲音沉穩而平和,他詳細地介紹著,試圖轉移一下大家此刻略顯怪異的氛圍。
“上個月才剛到番犬所任職,還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新人,很多事情都還在熟悉的過程中。”
李元宇一邊介紹著,一邊朝崔墨擺了擺手,示意他上前給江哲問好。
隻見那崔墨,小臉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太過緊張還是怎麼了,兩條腿像是不受控製一般,哆哆嗦嗦地走到江哲麵前。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他“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緊接著行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
那動作乾脆利落,額頭都重重地磕在了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把江哲都給整懵了。
李元宇見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臉上滿是無奈的神情。
心中暗自想著:“這孩子,真是……太實誠了呀,也不看看場合,哪有這麼冒冒失失的。”
江哲短暫地愣了一下神,很快便回過神來。
他趕忙伸手把崔墨從地上拉了起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試圖緩解一下這略顯尷尬的氣氛。
隨後,他揮揮手打斷了崔墨接下來可能要說的話語,輕聲說道:“先起來,站在一邊吧,等李元宇把剩下的人介紹完咱們再說。”
崔墨紅著臉,低著頭,趕忙應了一聲,乖乖地站到了一旁。
“李元宇,就彆讓他們一個個的來了,直接一次性說完吧,我還要跟青岩確定哀空吏的情況!”
江哲微微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地開口道。
他心裡此刻牽掛著哀空吏的安危,實在沒心思去慢慢聽每個人的介紹。
隻想儘快弄清楚狀況,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找回哀空吏。
李元宇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他其實很想跟江哲解釋一下,這是後輩見前輩的規矩。
按道理是得一個一個鄭重地介紹,讓他們好好行禮問好的。
可一想到江哲此時滿心都在擔心那個叫楠神什麼的人,想必心情十分焦急,他也就隻好無奈地作罷,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往後退了一步,讓出身後的剩下四人,朝他們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先給江哲見禮。
那幾個年輕人先是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整齊劃一地朝著江哲行了一禮。
李元宇這才接著開口介紹道:“他們中,隻有一個是魔戒騎士,也都是第三期訓練營的學員。”
他指了指其中一個男子,繼續說道,“這位的武器是寬刃劍,三個月前就到番犬所任職了,名字是鄭世民。
同樣也是漢城江北區人,在番犬所這幾個月裡,做事還算踏實,是個挺靠譜的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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