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格的身軀畢竟是霍拉,隻是其本質與普通的霍拉截然不同而已。
在這片充滿奇幻與危險的世界裡,有一個既定的法則:隻要是魂鋼製成的武器,便能對霍拉造成傷害。
即便流牙手中的劍,此刻已失去了牙狼那令人敬畏的光輝,但它的本質依舊是魂鋼所鑄,蘊藏著對霍拉的克製之力。
就在剛才,流牙那奮力的一劍上撩,飽含著對同伴的守護、對巴拉格的憤怒以及絕境中爆發的力量。
這一劍,精準而有力地砍在了巴拉格的身體上,瞬間,一道巨大的傷口赫然出現,仿佛要將巴拉格的身軀撕裂。
那傷口觸目驚心,鮮血如泉湧般噴射而出,灑落在滿是塵土的地麵上。
隱約之間,江哲瞪大了眼睛,在巴拉格那巨大的傷口之上,竟看到了一絲絲金色的光芒如細絲般緩緩綻放出來。
這光芒神秘而耀眼,與周圍黑暗邪惡的氣息格格不入,仿佛來自另一個神聖的世界。
“這是?”江哲下意識地低聲呢喃道,聲音中充滿了疑惑與驚訝。
然而,這傷口雖然來勢洶洶,卻消失得極為迅速。
僅僅隻是一眨眼的時間,那原本貫穿巴拉格上下半身的巨大傷口,就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迅速愈合。
剛剛還鮮血淋漓的地方,此刻已然恢複如初,光滑平整,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眾人的幻覺。
“這是利瓦朵拉之刻的味道!想不到你還有這種後手?”巴拉格先是微微一怔,隨後竟重新恢複了那副悠閒自得的模樣。
它緩緩後退了幾步,站定之後,目光掃過僅剩的江哲、流牙和大河三人,眼神中滿是戲謔與不屑。
“要進行第二回合的熱身了嗎?”它接著微笑著問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口森然的牙齒。
隻是那張臉,無論怎麼看,都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氣息,以及深入骨髓的邪惡。
江哲深知此刻局勢危急,容不得半點馬虎。
他手拿藥瓶,快速走到大河身邊,毫不猶豫地將利瓦朵拉之刻倒在了大河的身上。
伴隨著藥劑的灑落,神奇的藥效迅速發作,大河原本蒼白的臉色瞬間恢複紅潤,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剛剛還虛弱不堪的他,瞬間滿血複活,重新煥發出強大的鬥誌。
江哲與大河並肩而立,緊接著,流牙也快步走了過來。
三人迅速調整站位,呈三角形將巴拉格圍在中間。
江哲憑借著豐富的戰鬥經驗和相對較強的實力,充當箭頭,直麵巴拉格的正麵攻擊;
大河則位於左翼,準備隨時發動淩厲的進攻,牽製巴拉格的左側;
流牙在右翼,伺機而動,尋找機會給予巴拉格致命一擊。
江哲的心中其實閃過一個念頭,想要把無堅不摧換上來。
然而,他很快冷靜下來,理智地分析著當前的局勢。
眼下大河和流牙還在自己身邊,他們同樣身處險境。
如果自己失去了利瓦朵拉之刻,一旦接下來出現什麼突發狀況,比如大河或流牙遭遇致命危機,他就將失去救援的最後底牌。
那無疑會讓局勢變得更加危急,最終得不償失。
更何況,眼前的巴拉格實在是太過強大,無論是力量、速度還是作戰經驗,都遠遠超過江哲三人。
江哲心裡清楚,自己就算有了無堅不摧,憑借它的能力也隻能保證自己不受傷。
但以巴拉格的速度和實力,大河和流牙根本無法逃脫它的攻擊。
一旦巴拉格反應過來,攻擊大河他們,他們將會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所以,在這場對局結束前,江哲都隻能死死的握住這唯一的後手!
剛剛那金色的光芒如流星般轉瞬即逝,來得快,去得也快,如同夢幻泡影,根本來不及細細感知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江哲緊緊皺著眉頭,額頭上浮現出幾道深深的紋路,腦海中的思緒如奔騰的江水,轉動極快,瘋狂地分析著這金光背後隱藏的意義。
在這牙狼世界裡,牙狼一直被視為希望的象征,而那獨屬於牙狼的光輝,正是耀眼的金色。
江哲心中暗自思忖:“難道作為牙狼的繼承者,流牙和大河即便失去了牙狼的鎧甲,卻依然保留著希望的力量?可這又怎麼解釋得通呢?他們已經失去了那標誌性的鎧甲啊。”
“不會是開唯心了吧?”這個念頭如一道閃電般在江哲腦海中劃過。
在這短短的一秒不到的時間裡,江哲的腦子就像一台高速運轉的精密機器,已經設想出了無數種可能的結果。
然而思來想去,最後也隻有這一種情況,似乎才能勉強解釋清楚那突然閃現又迅速消逝的一絲絲金光的意義。
“你在乾什麼?戰鬥的時候可不能分神哦!”巴拉格那充滿嘲諷與戲謔的聲音驟然響起。
它可不會像那些電視裡或是過家家般的愚蠢反派,靜靜地等待著江哲思考完畢。
畢竟,這裡是殘酷的現實戰場,每一秒都關乎生死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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