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雄性獸人:“怎麼,你現在不怕盧山了?”
那個雄性獸人:“快要死的家夥,誰會怕他。”
有人說道:“算了吧,盧山都快死了,你還去折磨彆人做什麼,想做什麼至少等他斷了氣。”
其他人附和:“對啊,彆太過分了。”
那個雄性獸人:“呸,你們懂什麼。”
他說完,轉頭就走。
其餘雄性獸人麵麵相覷,“好端端的發什麼火。”
“大概是咽不下那口氣,之前一直被盧山壓著揍。”
“盧山沒了的話,他一直針對的話盧雅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也是挺慘的。”
其餘幾個雄性獸人也沒有理會那個轉身走人的同伴,很快把話題轉到其他上麵。
薑漁坐著的位置不顯眼,一直沒有動,那幾個雄性獸人一直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在他們遠去後,薑漁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又看向另一個氣憤離去的雄性獸人的身影。
她的眼睛微微眯起,難道那個方向……
薑漁思索了一下,站了起來,這時去摘野菜的阿水回來了,她見到薑漁站在外麵有點困惑:“薑漁大人,您在看什麼?”
她順著薑漁的視線看過去,什麼都沒有看到。
薑漁指著那個方向問阿水:“那邊是不是藥坊?”
阿水點頭:“是的,您問這個做什麼?”
薑漁對她說道:“你去神殿找阿秋祭司,讓她現在馬上到藥坊一趟,記住,馬上過去。”
阿水有點茫然,還想問些什麼,薑漁已經邁開腳步離開了。
阿水不解地看著薑漁離開的身影:“這是怎麼了?”
她把手中的野菜放下,往神殿方向跑。
阿水跑到了神殿,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阿秋祭司的身影,她連忙問認識的侍從:“阿秋祭司呢?”
“阿秋祭司好像去了大祭司那邊,”侍從回答道。
阿水:“大祭司那邊?”
糟了,大祭司居住的地方不是她能進去的,現在要怎麼辦?
是去藥坊那邊跟薑漁大人說一聲,還是去大祭司的住所外麵等著?
就在阿水糾結的時候,一道輕挑的聲音響起:“這不是薑漁的侍從嗎?”
阿水嚇了一大跳,轉身看到黑玄和赤焰兩人不知何時站在自己的麵前,她連忙低下頭朝兩人行了一禮:“黑玄大人,赤焰大人。”
赤焰擺了擺手,有點好奇地問道:“怎麼不見薑漁?你在這裡做什麼。”
阿水遲疑了一下回答道:“薑漁大人去了藥坊,她讓我來找阿秋祭司,說讓祭司大人過去一趟,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
“薑漁去了藥坊?”赤焰摸了摸下巴,轉頭衝著身邊的黑玄擠眉弄眼,“難不成薑漁是想趁著盧雅的靠山沒了,趁機打壓對手?”
阿水不清楚薑漁的想法,不敢說話。
赤焰手肘撞了撞黑玄:“要不要過去看看?她們兩個可是為了你起爭執的。”
黑玄的眼簾微垂,“去看看吧。”
薑漁順著方向過來到了藥坊,藥坊外晾曬著許多她不認識的草藥,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草香。
沒有等薑漁仔細去辨認曬在太陽底下的草藥,石屋裡傳來盧雅的尖叫:“你放開我,渾蛋!”
一道男聲緊跟著響了起來:“讓你瞧不起我,今天讓你嘗嘗我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