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大晉將士不畏艱辛,一步步逼近北原皇城。
眼見離皇城還剩下不到一日的路程,將士們渾身都散發著極度的興奮,唯有那幾名俊逸的公子,始終冷著一張臉,活似欠了他們幾百萬一樣。
隻見,開陽軍的首領燕清風小聲的將得來的消息稟報給自家主子:“殿下,我們的人打探到了袁小姐的消息,她應該是被北原七皇子宇文譽所劫,現下就在宇文譽的府邸。”
顧曜廷星目凜冽,銳利的好似寒冰利刃:“很好,敢動孤的人,那就等著死無葬身之地吧!”
“要不要末將先帶人去把袁小姐給救出來?”
“孤親自去救,宇文譽可有傷害到她?”
“並未,甚至很好的將她給保護了起來。”
“是嗎?難道他想將孤的人給藏一輩子!”
“……”燕清風領軍作戰在行,對待情情愛愛方麵,可謂是一竅不通。
“令我們的人隱藏起來,務必確保她的安全,倘若她有傷到哪裡,孤要你們提頭來見。”
“是。”說罷,身形一晃,頃刻間便不見了身影。
顧曜廷轉身走入帥帳,並將這則消息告訴了那幾人:“糯糯是被宇文譽給劫走了,她現在就在他的府邸。”
程熠急忙問:“她可有受傷?”
“並未,反而被宇文譽給保護了起來。”
嚴勵行麵色陰鬱的問:“宇文譽,她劫走糯糯做什麼?”
蕭君燁冷嗤:“禍國妖妃,誰要是娶了她,保準亡國。”
李翊霄沒好氣的頂了回去:“你嘴就欠吧,等你想起了一切,有你哭的時候。”
顧曜廷很想上去給他一巴掌,但覺得這樣做也不能讓他痛心,遂似笑非笑的和他身旁的韓馨兒說:“韓姑娘,你說你是孿生的嫡公主,不知可願利用這一身份,助你最愛之人早日攻破皇城?”
蕭君燁想也不想的拒絕:“顧曜廷,你的太子妃被人劫走了,你就要送我的馨兒去涉險嗎?”
褚令昭唇角噙著冷笑:“怎麼能是送她去涉險?分明是送她與她的父皇母後短暫的團圓,免得你攻破皇城後,她的親人都被你給殺了,她也沒能叫上一句父皇母後。”
經湛附和:“這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反正她和宇文倩長的一模一樣,隻要假裝的好,就一定不會有問題。”
唐鈞桀補充:“不錯,反正她們是雙生子,她姐姐也已代替她享受了十幾年,這短暫的團圓,難道你真的忍心剝奪?”
韓馨兒覺得大家所說在理,思索了一下,認真的和他說:“燁哥哥,他們說的不無道理,父皇母後雖棄了我,但我不想連他們至死都沒能聽我叫他們一聲,而且我也想和他們團圓,哪怕隻有片刻,我也甘之如飴。”
蕭君燁心疼極了:“馨兒,你這又是何苦?他們當初棄了你,那就不配讓你開口叫一聲父皇母後。”
“馨兒知道,但馨兒入宮並非因為什麼親情,而是幫燁哥哥你早日攻破皇宮,如此我們便可早日回家了。”
蕭君燁聽到回家兩個字,心裡帶著憧憬,對著韓馨兒便更加的溫柔了:“好,但我要和你一起入宮,不然我會憂心忡忡、惶惶終日。”
那幾人聽他這麼說,破天荒的沒有一個人開口阻攔,隻是譏諷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當關心不在,剩下的,唯餘滿心滿眼的嘲諷。
皇城要攻,人也要救,具體計劃如何?那是又一番的商議。
………………
天色擦黑之際,有四人喬裝打扮混入了皇城。
同享樓,三樓雅間,有人早已等候多時。
當韓馨兒推門而入時,宇文譽正悠閒的品著茶,見來人,隻淡淡勾起薄唇:“你們來了。”
顧曜廷的雙目如淬厲寒劍,語氣森冷刺骨:“我的糯糯呢?”
“你的?嗬嗬,顧太子這是要公然搶他人之妻?”
顧曜廷聲如寒冰:“她本該就是孤的,又何來搶字一說?”
“是嗎?可現在她還是蕭君燁的王妃,就算和離,你確定她一定會嫁給你?”
“不嫁給孤,難道嫁給你嗎?”
“當然,不然我為何要劫走她?”
程熠見兩人劍拔弩張,出聲打破這樣的氣氛:“兩位,我們來此,是有要事商議,切莫為小事傷了和氣。”
顧曜廷冷嗤:“和氣?他劫走了糯糯,這便已是破壞和氣。”
韓馨兒嬌嬌柔柔的開了口:“譽哥哥,你是不是沒有好好對待袁姐姐,讓大家都對你心生了誤會?”
宇文譽冷冷掃了一眼顧曜廷:“若不是馨兒求著本殿見你們一麵,你以為本殿會紆尊降貴的前來見你們?”
程熠冷笑不止:“在下怕殿下不是在做春秋大夢吧?我大晉軍隊半日後便可抵達皇城,爾等國都要破了,還有什麼尊貴可言。”
宇文譽不慍不怒,反生譏笑:“北原覆滅,我可是足足等了二十二年,如今終於要實現了,我還有什麼可不開心的?”
顧曜廷和程熠相視了一眼,皆不明白國破對他來說到底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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