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後腦勺被按住,唇被濃濃的酒味卷裹,晴天手裡的勺子掉落在地……
晴天是逃出房間的。
當然,逃出去之前還是把房間裡都收拾乾淨了,主要是毛巾和碗碟收拾了,給誌遠蓋好被子,空調調到合適的溫度,然後快速離開。
驚鴻的觸碰,雖美好得讓人頭暈目眩,但她理智尚存,不屬於她的東西,趁亂偷來終究也不是她的,何必?
誌遠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有點發懵,昨晚的一切,真真假假,是夢是幻,他有點分不清。
他打了王宇飛電話。
倒是打通了,但說了沒幾句王宇飛就要關機,說要起飛了。
大致說的是:是,昨天你念晴天的號碼了,我把她叫來,我們一起把你送酒店了,我也醉了,她留下來照顧你。
誌遠握著手機,唇上莫名發麻,那……他親晴天的事,是真是假?
他隻有三天假期,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晚上的航班回首都。
站在酒店門口,他躊躇著,是要往輪渡走,還是去晴天家,或者,打個電話?
最終,他飛快朝晴天家而去。
晴天是在家的。
在見到他的瞬間,不自主地心裡狂跳,臉也染了緋色。
誌遠把晴天叫出去說話。
晴天在家人的注視中低著頭跟了出去,到了外麵,隻感覺誌遠的眼神格外有威壓,目光如劍,像是要將她刺穿了一樣。
在晴天家小區裡的涼亭,誌遠停住了腳步,看著低著頭跟自己走過來的晴天。
“晴天。”他叫她。
“還有什麼事嗎?誌遠?”
“你這語氣,好像很不想見到我似的?”誌遠盯著她。
“不是……”她慌忙道,“我以為你……以為你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