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肖聞言,心中不禁一愣,他著實沒想到,這幫公子哥在出征之際,竟如此荒淫無度,貪圖享樂,連女子都帶在身邊。陸肖內心厭惡至極,這些人簡直是軍隊的恥辱,可臉上依舊不動聲色,他清楚此刻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想法,以免打草驚蛇。他強壓著內心的厭惡,不動聲色地說道:“公子真是好雅興啊,出征在外,還不忘帶上這些女子,真是會享受。”
那公子哥見陸肖這般說,以為他是真心羨慕,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大大咧咧地擺擺手說道:“嗨,這有什麼費功夫的,都是我們在路上順手牽羊帶上的。她們能跟著本公子,那是她們的福氣。”
聽到這話,陸肖瞬間明白了,這些所謂的“順手牽羊”,實則是強搶民女的暴行。他的雙眼瞬間閃過一絲寒芒,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雙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拳頭,關節因用力而泛白。原本他隻想略施懲戒,給這些人一點教訓,可此刻看來,這些人簡直是道德敗壞,罪大惡極,根本就不配得到寬容。他心中暗自盤算,一定要讓這些人付出應有的代價,為那些無辜受害的百姓討回公道。
陸肖強忍著內心翻湧的憤恨,臉上依舊掛著微笑,語氣卻變得冰冷刺骨:“那公子趕緊把你們那些有背景的兄弟都叫出來,讓他們都和你站在一起,免得等會兒產生什麼誤會,到時候我下手可就沒輕沒重了。”
那侍郎的侄子以為陸肖是要對其他人嚴懲,而對他們這些有背景的人另眼相看,照顧有加。他滿心歡喜,立刻開始將那些同樣有背景,且這幾天和他一起在軍營中花天酒地、鬼混的公子哥們都叫了過來。
隨著時間推移,聚攏過來的士兵越來越多。那些公子哥站在一起,滿臉得意之色,仿佛自己已經掌控了全局。他們時不時地對著周圍的士兵指手畫腳,肆意嘲笑,完全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陸肖對他們的行為視而不見,仿若未聞。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周圍的一切。見將領們基本都已到齊,大部分有背景的公子哥都站到了一旁,隻剩下一些將官還在原地,低著頭,麵露不安之色,不敢言語。陸肖一眼便看出,剩下的這些都是沒有背景的普通將官。
這時,那侍郎的侄子,突然像發現了獵物一般,興奮地指著幾個人,對著陸肖大聲說道:“他們幾個一直都壞本公子的好事,總是跟我對著乾。還有那邊那幾個,也老是對本公子指手畫腳,多管閒事。陸肖,你可得好好幫我收拾收拾他們,讓他們知道知道本公子的厲害!”
陸肖聽著這話,心中冷哼一聲,臉上對他們依舊保持著那看似溫和的笑容,心想:“你以為我會如你所願?等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陸肖緩緩轉過頭,原本還帶著幾分看似溫和笑意的臉龐,瞬間如同被寒霜籠罩,變得陰沉無比。他的目光如同一把銳利的寒劍,直直地射向被侍郎侄子指出的那些人,語氣冰冷地說道:“說吧,你們到底是為何得罪了這位公子?”
一時間,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所有人都低垂著頭,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壓力壓製著,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陸肖見此情形,他猛地提高音量,高聲怒喝道:“彆說我不給你們機會,快點說!否則所有人都給我打80軍棍!”這一聲怒吼,猶如一聲驚雷炸響,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壯碩漢子,邁步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昂首挺胸,眼神中透著一股堅毅與決然,高聲喊道:“他們都是受我指使的,所有罪責都由我一人承擔!”
此話一出,那些原本低著頭的將領們,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瞬間抬起頭來。他們的眼睛裡似是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要將眼前的不公與邪惡焚燒殆儘。其中一人更是滿臉焦急,大聲說道:“高大哥,我等也是看不慣那些紈絝子弟的所作所為,怎能叫你一人承擔這一切罪責。”說著,他毫不猶豫地向前邁了一步,站到了高虎身旁,表明自己的立場。
“就是,絕不能讓高大哥一人獨自承擔!”旁邊另一個人也斬釘截鐵地說道,同樣向前邁出一步,與高虎並肩而立。緊接著,所有剩下的將官們,如同心有靈犀一般,紛紛向前邁了一步,用他們的行動表達著對高虎的支持與對那些惡行的抗議。與此同時,後麵的軍卒們也都群情激憤,如潮水般向前湧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義憤填膺,整個場麵仿佛即將爆發的火山,充滿了憤怒與力量。
那個侍郎的侄子,看到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頓時慌了神,但仍強裝鎮定地站了出來,色厲內荏地高喊道:“乾什麼?你們這是想造反呀?是不是都想和姓高的一起陪葬?也不看看我們是誰,敢壞我們的好事,這就是你們的下場!”他一邊喊著,一邊揮舞著手臂,試圖用自己的權勢來震懾眾人。
陸肖見狀,怒目圓睜,厲聲吼道:“都給老子安靜!”這一聲怒吼,如同洪鐘鳴響,壓過了所有人的聲音。話音剛落,趙大虎和後麵的護衛們,迅速將手中的槍拉開槍栓,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那些情緒激動的兵卒。那些兵卒們剛剛才見識過這種能將地上石頭輕易打碎的厲害武器,此刻看到槍口對準自己,心中不禁一陣恐懼,紛紛下意識地向後退去,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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