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回來的信,怎麼還打上了啞謎?
不過。
眾人又跟著品了品。
雖然說,對於許瑞山在信中寫此話的目的,眾人不解。
但隨著許居正一句一句的將接下來的話念出。
眾人的神情,還是逐漸變了,變得凝重,變得振奮。
“這?雖然不知,瑞山寫此是何意?不過,這寫的還真是好啊。通俗易懂,卻又見地深刻,章法有韻……”
“李大人說的是啊。隻不過,此等兵法,我之前好像聞所未聞啊?莫非,這又是那兵家聖主呂恪新出的大論?”
“你這一說還真是。這大陸上,除了呂恪,怕是也沒有誰,可以寫出此等高深的兵家之言了啊。”
眾人紛紛議論。
直到。
許居正的聲音,在念到了這兵法某一處時,戛然而止。
接著。
就見其神情一怔,最終滿口猶疑,略帶幾分驚愕的念叨:
“以上兵法之論,皆出自《行軍手記》。據目前得到的消息,據說此兵法出自那新皇之手。”
“瑞山常年在外,對於這昌南王了解多有不足。不知父親覺得,此言論有幾分真假?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新皇似乎都與我們所了解的,有些許不同。”
“瑞山已至土駝山,遇到了臨州軍的一支小分隊,未遇到皇帝。不過,這裡有個情況,還是與我們所預料的有些出入。”
“據徐學忠所言,新皇在接手了臨州軍之後,與將士同苦,不見絲毫紈絝之相。軍中將士對其,也多有讚揚。”
“最令瑞山匪夷所思的是,那新皇似乎懂得那兵家的觀天術,他成功預料了這京南地區的暴雪。”
“這一點,目前通過眾軍之言行,已經得到了證實。此信暫無其他意圖,隻是將所見所聞告知父親。”
“希望父親和各位大人,可以重新審視一下新皇,再做決定……”
一封信,揮揮灑灑,到此結束。
當許居正的聲音戛然而止時。
一眾大人們早已愣了神,府內一片沉默。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顯然對於信中之事,還多有不信。
“與軍同苦?這能是那新皇做出來的?那新皇紈絝慣了,軍士們吃得苦,也是他能受得住的?不可能吧。”
“那臨州營的兵是莊奎帶的,莊奎什麼樣我們最清楚了,他手下的兵,一個個可都刺頭的很。這群人,能對新皇讚歎有加?”
“這如此高深的兵家之論,是新皇寫的?老夫也曾熟讀兵書,但自問,依舊寫不出如此之言啊。”
顯然。
對於這許瑞山心中之言,諸多大人們,根本就沒有人相信!
隻是。
因為這些事都是許瑞山所說,他們又不好表現得太明顯罷了。
事實上。
哪怕是許居正,這會他都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那兒子的話。
若不是這筆跡做不得假,他都開始懷疑這信是不是假的了。
整個府內。
隻有一人,在聽了這信中的內容之後,陷入了沉思。
正是那狄彥春。
早在當初,那新皇處決裴十繼和楊清德時。
他就對這新皇,起了些疑心。
尤其是,時至今日,他依舊沒有找到那裴十繼的屍首。
本就對於蕭寧,有所懷疑的他。
如今聽到這番言論,心中的某些猜想,似乎就變得更加確切了。
看著府內,這群對新皇的成見如此之深的眾人。
狄彥春抿了抿嘴,欲言又止,最終決定不再多言。
有些話,還是等有了確切的證據之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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