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好像就隻有他一人。
“昌南王蕭寧?他是這宮姑娘的打場者?”
因為宮雪的演奏實在是精彩。
且她在琴曲之中,利用湘夫人的身份,抒發了自己的真實情感。
不少人對其的偏見,已然改觀。
“雖然宮家有叛國之嫌,但這宮姑娘,並未牽涉其中。且其明誌報國之心,情真意切,我們不該遷怒於她啊!”
“是啊!更何況,今日宮姑娘的這首曲子,也是絕無僅有、無與倫比的。今夜詩會,就算是梅花花魁之位落於其身,我都不會覺得意外。”
“隻是可惜了啊,這宮姑娘竟然隻有一個打場者,還是那昌南王。不出意外的話,這次,此等絕唱,怕是要被昌南王的格律,染上俗氣啊。”
隨著這議論之聲,越來越多的目光,紛紛聚攏而來。
那傳詩客已然不自覺的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嗓子。
就隻待那蕭寧開口亦或是動筆,他將會跟著重複或吟誦,接著傳給下一人。
直到蕭寧的詩作,傳遍整個詩會現場。
傳詩客是這等詩會的傳統。
由於一般詩會地點,都不會太小。
為了能讓文人墨客的詩詞,儘可能的傳遍所有角落。
這份職業應運而生。
這炮竹的體量並不大,很快,那炮竹之聲已然消逝。
隨著炮竹聲落,那稀稀疏疏的議論聲,也開始隨之減小,直到靜不可聞。
這也是詩會的慣例。
一般來說,這個時候,那打場者就要開始吟詩作賦了。
而聽眾們,則是會保持安靜,等待著其詩作的傳響。
整個文淵湖之上,再次靜謐了起來。
不少人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柳紅等三人經曆過不少次這般場麵了。
隻是,這一次,三人不約而同的屏住了呼吸,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她們又打量了蕭寧一眼。
好在,這個男人的麵色看起來還算鎮定,這倒算是給他們打了一針強心劑。
隻是。
很快!
隨著三人的目光流轉,落在了蕭寧身旁的方桌之上。
當那方桌之上的一卷白色紙張映入眼簾之時,三人才剛剛安撫下來的心臟,瞬間炸裂!
那是!
那分明是,自己三人剛剛交給蕭寧的詩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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