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多少知道一點而已,這還要感謝老師的一個摯友呢。”
想到了某個金發身影,木羽零奈微微搖頭,繼續對加藤惠說道。
“老師知道你以前應該經曆過一些讓自己難受的事情,這其中或許也包括我的份,所以,老師想要趁現在向你道歉,順便再給你一份歉禮。”
說著,木羽零奈又從抽屜中拿出了一樣東西,一袋錦囊。
“老師以前呢,其實也有疑惑過。為什麼自己總是會忽略惠這樣可愛的女生呢,總是在事後心想‘下次一定要先和惠打聲招呼’,然後就忘記這回事。”
木羽零奈說著,將手裡的某樣東西交到了加藤惠的手上,一頁沒有任何文字的黃皮紙張。
“直到去年,校園藝術節的話劇結束後,我才從一個朋友那裡知道了一些事。”
……
……
“那是你的學生嗎,零奈?”
體育館內的某處,瑪瓊琳一手喝著啤酒,一邊看著前方舞台上表演著話劇的女孩,對著身旁同樣穿著一件充滿了童話色彩劇服的木羽零奈問道。
“嗯,是哦,那是我們班的嗯…加…藤同學,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會忽略那個孩子,現在想想,自己作為班主任還是太失職了。”
原本想要告訴瑪瓊琳台上女孩的名字,但木羽零奈卻發現自己又一次記不清那個女孩的名字了。
“是嗎,也不能怪你,你班上的那個女生,身上負有契約的規則之力,不過就在剛才,她身上的契約似乎被解除了。”
瑪瓊琳將頭一仰,手裡的啤酒也被一股氣喝光。
“亞爾西比斯,該出來做點事了。”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我任性的瑪瓊琳啊。”
被瑪瓊琳掛在肩膀上的書本微微閃光,明明沒人觸摸它,這本書卻主動翻了開來。
待書本打開後,一頁紙張從書裡飄出,在這無風的環境下,竟是自然飄散到了木羽零奈的頭頂,然後化成光芒碎片,漸漸消散。
“發生什麼了嗎?”
亞爾西比斯的行為讓木羽零奈有些困惑。
“那女孩的契約解除了,但隨著那女孩的活動,在她身邊的人都會被‘規則’進行世界補正,因為契約而被影響的人會被修改記憶忘掉這回事兒,所以我讓亞爾西比斯拿了一張廢紙,能防止你被這世界的‘規則’篡改記憶。”
“喂喂喂,說是廢紙也太過分了吧?我愛毒舌的瑪瓊琳。”
瑪瓊琳沒有理會亞爾西比斯的不甘,自顧自地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又掏出一瓶啤酒,然後繼續喝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那女孩和什麼東西訂了帶有什麼條件的契約,不過至少你現在不用擔心了,那女孩的契約解除後,作為契約代價而消失的存在已經回到了她體內,你之前會不自主忽略那個孩子就是這個原因。”
說完這些,瑪瓊琳又微微自嘲了一句。
“我還真是落魄了,一直待在小地方喝酒睡覺,連附近有個契約者都沒發現。”
“哈哈哈,我可悲的瑪瓊琳,你終於對現在的自己有了一點清晰的認知嗎?”
“閉嘴!”
對著亞爾西比斯捶了一拳,瑪瓊琳喝著酒不再出聲,隻是那閃爍的眼神,似乎透露著金發女人正在心裡思考著什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