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黎季月去了廖家,要家是兩層小樓房,外表看起來樸實無華,和普通人家差不多。
白天她就摸清了廖家家前院後院都養了狗,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它們就會大吼大叫,提醒主人家有盜賊了。
她戴上男人的假發,換了一身帶著補丁,從頭黑到腳的男裝,把白皙的臉塗黑、眉毛畫粗,全副武裝,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青年男子。
三兩下快速竄上後院圍牆外的大樹。
剛爬上院子裡的狗就看了過來,還不等它狂吠。
從空間裡拿出一支麻醉槍對準狗屁股射出,“嗖!”
狗子覺得自己屁股一疼,扭頭一看,看到自己屁股上插入的針肝藥狂吠,卻隻能發出一聲有力無氣的呻吟,“嗯嗚~”
很快就被倒在了地上。
放倒後院的狗又來到前院,如法炮製又是用麻醉槍把狗放倒,翻過圍牆跳了進去,院子安靜無人。
廖海平被下放農場,一家三代都急得團團轉,留個人在醫院照顧,其他人都出去走關係了,隻剩幾個老弱婦孺在家,睡得很死,沒有人發覺。
黎季月悄無聲息,潛入書房。
書房的鎖難不倒她,掏出一根萬能鑰匙,插入鎖孔轉了幾下,發出一聲細微的哢嚓聲,鎖開了,推門進去。
剛打開手電筒,突然想到空間裡有夜視眼鏡,戴上眼鏡在夜裡猶如白天,就連地上的灰塵都看得清清楚楚。
書桌後麵有個一米五高的的保險箱,肯定有好東西,先裝進空間。
桌上抽屜櫃裝了一堆資料,表麵放的都是一些正常資料,隨便翻了翻,底下都是密密麻麻的資料,來不及看,連同櫃子全部收空間,一張廢紙都不留。
地麵的書桌、椅子,沙發,茶幾,茶具,茶葉,魚缸……全裝進空間。
地麵上的全部搜刮乾淨,又抬頭看了一眼屋頂,天花板有東西?
從空間裡拿出梯子爬上去,用工具割開天花板,一遝錢掉到地上,是大團結。
光是大團結就有幾十遝,少說都有幾萬塊錢。
還有一堆肉票、糧票,還有幾個用盒子裝著的古董瓷器。
廖海平一個好色的鋼鐵廠主任,到處發情奸汙女子,賠了不少,一個人再怎麼貪也貪不了那麼多。
廖家大兒子廖勇是工作組組長,二兒子紅衣袖,小兒子鋼鐵廠保衛科,全都是能撈油水的工作,幾個兒媳婦也是鋼鐵廠的小領導、組長,估計全家都參與了貪汙,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整天就想著查這個、鬥那個,都進了自己的腰包,都要把天花板都要壓塌了。
她記得黎家就是被廖勇帶人查的,風水輪流轉啊,報仇的時候到了。
天花板檢查完都拿了,又開始檢查圍牆,圍牆上掛著大日曆,還有偉人的畫像,拿開畫像在牆壁上敲了敲,空的,有東西。
懶得費腦子找機關,直接用錘子砸向牆麵,牆麵凹陷砸出一個洞。
裡麵有幾個大盒子,是一些古董字畫,唐宋元明清都有,估計是抄了哪個大家族的沒有上交給祖國,都自己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