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霞站出來為女兒說話,“爸,小雪從小嬌養慣了,哪能去鄉下吃苦,小雪雖然不是您親孫女,好歹也是您看著長大的,您不能有小兒媳婦就想把孫女趕走,逼她下鄉去送死,如果我的小雪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活了。”
傅廣博把她拽到一邊訓話,“周紅霞!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在威脅爸嗎?這是你一個晚輩該跟長輩說的話嗎?”
周紅霞,“隻要我活著一天,誰也不準動我女兒。”
傅廣博,“你要是把小雪教好,就沒人會動她,她這些年被你養的越來越歪了,爸管她也是為你好,為我們好,你不想爸管你女兒,你們就搬出去吧。”
周紅霞先是一愣,接著尖聲反問道,“你讓我和小雪搬出去?你是不是想和我離婚?你說!”
傅廣博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不是離婚,是我們全家搬出去。”
當年,他父親和傅延勳是戰友,他的父親犧牲了,母親投河自儘,家裡的親戚迷信封建說他克父克母,不敢收養他。
是傅家收養了他,供他吃穿、供他上學,傅家對他有再造之恩。
絕對不能讓周紅霞這個攪事精,把傅家攪得不得安寧。
他為了兒女已經忍讓了那麼多年,不能讓父母為難。
傅延勳沒有因為老大兩口子吵架就息事寧人,該管教還得管教,“不想下鄉就把手鏈摘下來還給小劉同誌。”
“摘就摘,我摘行了吧。”傅小雪一把擼下手腕間的手鏈。
“砰!”
隨手擲在桌上,被巨大的衝力彈起掉到地上,剛好掉到黎季月腳下。
她扔完就想跑上樓回房間躲起來,剛走出兩步。
傅延勳沉聲道,“站住!撿起來!”
傅小雪回頭看著一臉怒意的傅延勳,唇瓣動了動,全部的話都咽回了肚子裡。
慢慢的挪步走到黎季月那邊。
慢慢的蹲下撿起地上的項鏈,抬頭時,目光像淬上毒藥一樣落在兩人十指緊扣的手上。
隨後,慢慢抬頭和黎季月四目相對。
黎季月的唇角噙著一抹嘲諷的笑,這樣的小打小鬨她還不放在眼裡。
況且,她還不用出手,就有人替她出頭,讓對方潰不成軍。
傅小雪把手鏈放在桌上就想離開,回房間一個人關起來,不用在這挨訓,讓那個賤人笑話。
剛走出兩步。
楊舒華又叫住她,“小雪,都快開飯了,彆上樓了,在這好好坐著招待客人。”
還有客人在呢,一生氣就往屋裡跑,像什麼話?
傅小雪被迫坐回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