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婚禮,黎季月在傅家吃完晚飯就回了黎家。
傅成禦送她回黎家,走路回去,天色已晚,路上沒什麼人。
因為離得近,走著走著,手背相觸。
黎季月用尾指勾了勾男人的手心,借著昏暗的月光,看著前方的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再勾第二次。
還沒碰到他的手心,就被男人一人把握住,十指緊扣。
傅成禦輕輕的摩挲她細膩的手背,輕聲問道,“手有點涼,今天嚇壞了吧?”
“有點吧。”黎季月隨口應道,嘴硬不想承認。
她才不會承認當時想和他共存亡,狗子係統還調侃她隱藏的是個戀愛腦來著。
“隻是有點嗎?你知道我當時拆彈我心裡在想什麼嗎?”
她隨口回答,“在想我。”
傅成禦點頭承認,“嗯,我想活著,完完整整的活著。”
如果是缺胳膊少腿拖累身邊的人,他寧願自己死了。
兩人邊走邊聊,很快就走到了黎家門口。
黎季月開門進去,轉身想和男人道彆,卻被男人拽住手腕,推到門旁邊的死角處,把人抵在牆邊。
俯身緊緊的抱住她,把臉埋在她的脖頸處,汲取她的馨香,“媳婦兒,真希望今夜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一刻都不想等了。”
黎季月不理解他為什麼那麼著急,“不差這一時半會吧。”
說沒辦婚禮不能真刀實槍的是他,現在著急的也是他。
“我等得了,它不行。”男人意有所指。
黎季月前世看過很多小破文,算是理論上的老司機,談了對象後,又多次擦槍走火,秒懂。
她微挑秀眉,故意斷章取義,“哦,它不行~”
尾音拖長,想讓人忽略都難。
傅成禦,“……”
她又道,“如果它不行,我是不是要趁著婚禮前夕逃婚呀?”
這個時代無論去哪都要介紹信,住招待所也要介紹信,她無權無勢逃不掉,除非躲進空間。
傅成禦眸色晦暗,比黑夜還深,上前一步把人抵在牆邊,扣住女孩兒纖細的腰肢,把人緊緊的摁向懷裡,身體曲線貼合,密不可分,側頭在她耳邊咬牙沉聲道,“行不行,明晚你試過就知道了。”
黎季月抬眸撞入男人充斥著欲望的猩紅眸子,原本清冷的氣質變得強勢。
他突然抬手朝她伸過來,黎季月往後縮了一下,打了個寒顫。
傅成禦沒想做什麼,隻是單純的想幫她把發鬢兩側的碎發撥到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