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季月洗頭洗澡,頭發噴了摩絲,洗頭有點麻煩,洗頭洗澡花了半小時。
剛出來就看到傅成禦坐在沙發上。
他斜靠在柔軟的沙發上,一隻手臂搭在沙發靠背上,挽起半截衣袖,露出結實有力的肌肉線條。
雙腿自然交叉,上身的白襯衫解開上麵的三顆紐扣,露出古銅色的胸膛,姿態鬆弛慵懶又撩人。
俊臉如雕刻般立體,薄唇緊抿,長睫微眸,遮住幽深的眸底,似乎有心事,指尖夾著一支煙,一抹猩紅明滅。
看到她出來,男人俯身把煙摁在煙灰缸中掐滅。
黎季月身著一件及膝的吊帶繡花睡裙,落坐在男人身側,“有心事?”
“有點,被嚇到了。”傅成禦靠了過去,摟著她的腰下巴貼著她的臉頰輕蹭,吐息落在她的耳畔,嗓音低啞,“是我不好,沒能護住你,每次都給你帶來災難。”
黎季月像是一隻慵懶的貓窩在他懷裡,“我沒事,就傅小雪那點小手段我還不放在眼裡,你忘了?我可是抓敵特立過功的。”
狹長的狐狸眸微挑,語氣帶著點小驕傲。
前世在他們二代圈子,兄弟姐妹爭家產,正妻的兒子和小三私生子爭權奪利,撕的厲害,互相算計挖坑、謀財害命,這種大場麵她也都見多了。
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在酒吧也很常見。
她和她的閨蜜們都能當場識破逼著下藥猥瑣男喝下去,然後關到雜物間,任其自生自滅,如果對方敢反抗就把他的手廢掉。
傅成禦還是覺得愧疚,每次出事都不能在她身邊保護她,“媳婦兒,今後再也不會有人算計你了,我已經和農場那邊打過招呼,無論誰出麵都不能把他們放出來。”
“嗯,那就好,雖然他們算計不了我,但被他們纏上也挺惡心的。”
男人對這件事的態度讓她心情愉悅,無條件的站在她這邊沒有,不會因為傅小雪是他侄女就替她求情。
“那是什麼?”黎季月的目光落在一個信封袋上。
“是禮金,我剛清點過了,一共是1314元,名字那些都登記了。”
登記什麼人送多少禮金,下次彆人家辦喜酒,要給回相應的禮金數,隻能多不能少。
黎季月拿起信封裡的錢看了眼,眉眼微彎,“一生一世是個好字數。”
男人輕搖頭,嗓音低沉醇厚,“一生一世不夠,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黎季月,“還要幾輩子啊?大部分夫妻都有七年之癢,我怕一輩子都膩了。”
“會膩嗎?”傅成禦嗓音微啞,帶著她的小手向下挪,伸出衣擺,衣服往上推,露出快穿衣有力的腹肌,挺著挺腰,主動把自己送到她手上,帶著引誘暗示的意味。
大手扣緊她的腰肢,把她摁入懷中,黎季月柔軟的紅唇親在男人的喉結上。
男人悶哼一聲,“嗯~”
隔著薄薄的衣衫,黎季月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滾燙,腹部被他硬邦邦的皮帶扣抵著,有點不舒服,撐著他的胸膛想要挪開。
聽到男人銷魂的叫聲,耳朵酥麻,渾身一軟又倒了回去,嬌媚的麵容閃過片刻的迷離。
男人腹肌的美妙觸感,她咽了咽口水。
緊盯著她的傅成禦捕捉到她的微表情,勾唇邪魅一笑,劍眉微挑,彎了彎唇角,近乎蠱惑的再去問,“媳婦兒,想不想摸幾輩子?”
“嗯,想……”黎季月仿佛完全被蠱惑,像是被下了套。
傅成禦低低一笑,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