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敵特全部行李,也把他全身上下都收藏了遍,都沒發現核武器圖紙或任何可疑的物品。
審問敵特的過程很不順利。
不管怎麼威逼利誘敵特死活不肯鬆口,還突然發瘋掙紮,用腦袋撞玻璃,直到腦袋砸出血暈死過去。
用鹽水潑在他的傷口上,迫使他醒過來,再次詢問還是沒有什麼進展。
傅成禦和戰友同誌們一起配合乘警們檢查火車上所有人的公文包,也沒發現圖紙。
經過討論,猜測他把圖紙藏在某處,準備押去公安局,先關起來,再仔細審問。
那位被挾持為人質的大姐為了表示對黎季月的感謝,把從老家帶來的土雞蛋送給她,“妹子,這些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你一定要收下。”
這個大姐叫陳梅,是江市人,帶著男人和孩子回家探親。
用網兜兜著五六個雞蛋底下墊著軟布。
在這個時代,大部分人都吃不飽穿不暖,幾個雞蛋都是奢侈品。
對方舍得拿這個來感謝她,誠意十足。
他們老百姓沒經曆過這種大場麵,被人用槍指著好半天都沒緩過來,躺在地上半個多小時才想起要感謝救命恩人。
如果不是黎及月冒出來,打破僵局又接住她的孩子。
她不敢想象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她和她孩子或許會沒命,這幾個土雞蛋和兩條人命比起來不算什麼,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黎季月把雞蛋推了回去婉拒說,“大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雞蛋我不能收,我當時也是被人推出去的,接住孩子也是順手的事,大姐不用這麼客氣,剛才孩子受到驚嚇了,拿回去給孩子補補身體。”
大姐的丈夫張山也說道,“我們這還有幾個呢,夠給孩子補身體了,妹子,你是我妻兒的救命恩人,我們無以為報,幾個雞蛋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都是新鮮的土雞蛋,直接煮或者拿來炒都很好吃的。”
在母親懷裡的孩子看著黎季月咧嘴大笑,“嘻嘻~”
孩子的母親說,“兒子,跟姐姐說聲謝謝。”
小男孩不會說話,又叫了一聲,“嘻嘻~”
還朝她伸出小手。
黎季月也伸手握了握他的小手,“小朋友真可愛。”
“大姐,我路還遠著,拎著雞蛋顛簸不方便,你快收回去吧。”
陳梅聽到她這麼說也不勉強,“那好吧,妹子,你真是個好人,好人有好報,祝你們幸福。”
黎季月,“謝謝姐,也祝你們幸福、平安喜樂。”
火車到站,傅成禦過來帶黎季月下車。
他拎全部的行李,舍不得讓黎季月拿一點,擔心累著小媳婦兒。
戰友押送敵特下車,暈死的敵特在火車的時候晃了一下,身形微動,甩了甩腦袋,整個人都清醒了。
他抬頭掃了周圍一眼,掃過不遠處的一道身影,又垂下眼,眼裡閃過一抹暗芒。
在與那人擦肩而過時,他的眼神看向不遠處的張山一家三口。
黎季月夫妻兩人下車剛和他們一家告彆,準備去找傅成禦的戰友們會合。
轉身剛好注意到那敵特的眼神,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記恨上他們一家了?
不應該啊。
再仔細看看。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身旁的男人朝她靠近,虛攬著她的腰朝他戰友同誌那邊走去,微傾身在她耳邊輕聲說,“媳婦兒,以不變應萬變。”
她不動聲色的點頭,“嗯!”
傅成禦故意轉移話題,“媳婦兒,家屬院的軍嫂們都很好相處,不用擔心,有什麼不習慣的儘管跟我說。”
“家屬院人多熱鬨,不會不習慣,甚至很期待去那邊的生活。”
……
夫妻兩人說著話走到戰友麵前。
一群戰友們都把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看到夫妻倆在說悄悄話,小聲調侃說:
“瞧瞧咱們傅團平時冷冰冰的,不知道嚇退了多少文工團想要和他處對象的女同誌,對嫂子就溫柔得不像話,就跟冰山融化了一樣。”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打死都不信傅團會鐵樹開花,等回了部隊,肯定有一大群人要驚掉下巴。”
“那是肯定的,看到他細心溫柔嗬護嫂子,我都感覺不認識他了,好像在做夢一樣,才半年不見,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體諒體諒傅團吧,一大把年紀了才娶了一個年輕小媳婦兒,可不得好好捧在手心裡護著疼著啊。”
“如果你們也娶了個嫂子這麼漂亮的媳婦兒,肯定也寶貝得跟一個眼珠子似的。”
“說得也是,我要是有個嫂子,這麼漂亮的媳婦命都給她,她說東、我絕不往西,她說攆雞、我絕不攆狗。”
謝慕白給了這位同誌一記後腦勺,“膚淺!漂亮能當飯吃嗎?還得會過日子,娶妻娶賢,娶妻不賢毀三代,每天雞飛狗跳的日子也咋過啊?”
像老賀媳婦兒那樣的,每天都被人上門告狀,說她思想不端正和吵架、打架、欺負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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