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國棟和趙建國看到她跑出來,就停下了腳步。
剛才,他們聽了自家婆娘的慫恿,腦子一熱,失去理智才想按住黎季月給他們婆娘打回來。
冷靜下來才覺得這樣做是不對的。
違反了他們身為軍人為國為民、為人民服務的初衷。
傅團長都能幫黎季月欺負他們婆娘。
他們也能幫自己婆娘欺負回去。
聽到黎季月排跑出去喊救命打死人……
怕她瞎喊會出事才追出來。
出來就看到傅成禦和首長們都,心裡暗道不好。
陸國棟,“我們是軍人,怎麼可能打人還是欺負女同誌,絕對不可能,我們就是想把人找回來,讓她回來把話說清楚,彆大聲嚷嚷,我們沒想對她做什麼去。”
傅成禦視線如鷹隼般銳利掃向兩人,眉宇間透著一股淩厲的壓迫感。
“沒有逮捕令,你們憑什麼限製我妻子的人身自由?”傅成禦的語氣陰沉冰冷,眼神狠戾,像是要殺人,讓隨後跟出來的胡桂芬和朱秀娟嚇了一跳,分彆躲在自家男人身後,不敢看他一眼。
陸國棟臉色微變,“傅團長,這話就嚴重了,我沒想限製人身自由,隻是想她回來把話說清楚,早點解決矛盾。”
朱秀娟從趙建國身後探出頭,指著黎季月告狀,“黎季月打桂芬嫂子兩巴掌,打我一巴掌,還踹了我肚子一腳,我就生了一個男娃,就等著給我男人開枝散葉,一腳,如果我生不了,我就跟她拚命!”
黎季月睫毛輕輕顫動,眼尾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緋色,倔強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滑過她白皙的臉頰。
那一瞬,她的脆弱與堅強交織在一起,美得令人心碎。
她拚命搖頭否認,“不是這樣的,我剛到辦公室她們就一起上來毆打我,情急之下我才還手,她們先動手,我才還手。
她們打不過她們就讓自家男人來幫忙。
欺負我隻有一個人在場,讓她們男人按住我,給她們打回來,陸團長和趙副營長朝我走來,我害怕就跑出來了,李政委可以幫我作證。”
她像是受了很大的驚嚇,急得直掉淚。
肩膀微微顫抖,睫毛被淚水打濕粘在一起,唇瓣微微顫抖,好像整個人好像都要碎了。
傅成禦也很想把她擁入懷中庇護起來,不讓任何人欺負她,但是場合不對,首長們都看著,影響不好。
大手捧著她滿是淚痕的小臉,替她撫去淚水,“沒事了,有我在。”
“嗯,幸好你來了,要不然我我我怕再見不到你了,我還年輕……”
“言重了,我們再怎麼糊塗,也不會動手殺人。”
“就是,你這個賤……壞女人,動動嘴皮子就想給我們男人扣上殺人的帽子,你安的是什麼心呢。”
“我的妻子哪一點冤枉你們了?你們不是四個欺負一個嗎?你們沒有想按住我妻子,讓你們打回來嗎?”傅成禦三連問,把他們問的啞口無言。
朱秀娟指著自己腫成豬頭的臉,“我們臉上都是傷,她毫發無傷,我們都快被她打死了。
還說我們欺負人,到底是誰欺負誰呀?你是軍人,怎麼能顛倒黑白?你還配得上你身上的軍裝嗎?”
傅成禦,“我的妻子打你們是正當防衛,如果不是你們先動手,她也不會還手。”
他留在醫院照看,虞聽晚騎車去醫院告訴他。
黎季月去了辦公室,辦公室有兩個惡婆娘告她的狀,讓傅成禦趕緊去看看。
她留下照看二哈就沒過來,她相信黎季月的實力。
胡桂芬和朱秀娟不被打死算好了。
……
今天來的人有師長和副師長。
胡桂芬想到李政委,師長對二哈的看重,直接避開二哈不談,把臉上的傷口露出來,向首長告完狀,就讓看傷口賣慘。
“首長,她把我們當敵特一樣往死裡打啊,您看,我們的臉都還是腫的,說話動一下都疼。”
謝慕白微彎腰湊近仔細觀察她臉上的傷口,真的是挺嚴重的,一邊高一邊低。
他有強迫症,想幫她來個對稱,一邊盯著還陰陽怪氣來了一句,“嫂子一口氣說了五百三十一個字,氣都不帶喘的,不像是疼得說不出話的啊。”
嫂子那麼好的女同誌,年輕漂亮,還能燒得一手好菜,對狗狗都有耐心,對大家都客客氣氣的,沒理由讓其他團的人欺負了。
胡桂芬捂著臉不讓他看,瞪著他說,“你不是我怎麼知道我的痛?我是強忍著痛說的。”
他是一團的指導員,和黎季月是一夥的。
謝慕白是部隊裡出了名的靠家裡,他有底氣也不怕得罪人,“你也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你的痛?嫂子脾氣有點暴躁,回頭熬點涼茶下火,看能不能有點效果,要是不知道配方,我可以告訴你免費的,嘿嘿。”
胡桂芬的眼睛瞪得老大,嘴角微撇,“用不著你瞎操心,少在這說有的沒的蒙混過關。”
她們說完,又到黎季月說,她重點說二哈和毒蛇搏鬥、拚命救人,被她們誤會,在二哈快要沒命的時候,還要被他們用棍子戳腦袋,倒地不起,送去醫院醫生都說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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