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覺睡到了下午的陳楚河起床洗臉,吃了點東西,看了看外麵的天氣,發現今天天氣還不錯。
陽光明媚,有風。
但不大。
嗯……
最適合釣魚了。
於是他就拖著一張躺椅,拿著一支魚竿,拿了一包他秘製的餌料,穿著一身粉色的派大星睡衣,開著一輛庫裡南就直奔竹江去了。
蘇顏的這一套彆墅離竹江並不遠,開車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陳楚河找了一個好的釣點,發現已經有不少釣魚佬在這裡釣魚了。
路邊停放的車也是有便宜有貴的。
便宜的,幾萬的小汽車、摩托車、自行車都有。
貴的像什麼路虎攬勝、奔馳s350、奔馳e300等都有。
來這裡釣魚的也有老有少。
小的十幾歲,老的幾十歲,各種各樣的人都有。
這也證明著在釣魚這項戶外娛樂性的運動真的什麼領域、什麼樣的人都有。
釣魚也不會像其他運動那樣有那麼大的鄙視鏈。
釣魚唯一的鄙視鏈就是能釣的魚的,可以鄙視釣不上魚的。
管你開的車有多好,杆子有多貴,裝備有多好,人有多有錢。
釣上來魚那個,永遠都可以抬起下巴看著空軍佬。
所以即便陳楚河是開著庫裡南,大白天穿著睡衣過來的,那也沒引起多大的反應。
廣府最大的優點,那就是和蜀城一樣,包容性極大。
管你開什麼豪車、穿什麼好的衣服還是穿睡衣、踩拖鞋的,人家都見怪不怪了。
因為在廣府,你開百萬、千萬豪車的,真的不一定乾得過路邊公園穿著帶著兩破洞白襯衫的下棋老大爺。
陳楚河找了一個稍微安靜一點,又能夠曬太陽的地方,攤開隨身攜帶的那張躺椅,在躺椅上麵插了一把遮陽傘。
然後抽出他那根泛著玉色,看上去像是竹竿一樣的魚竿。
綁上線,綁上鉛墜,綁上魚漂,試了一下水深。
嗯……
兩目半,剛剛好。
陳楚河拿出他自己調配特製餌料,也不用怎麼搓成球,直接拉餌,一扔,手一洗,身體往躺椅一躺,翹著二郎腿,喝著奶茶,就這麼悠哉悠哉的釣起了魚。
然而,他剛躺下沒多久,旁邊就傳來了一個雄厚、低沉,但磁性十足的聲音:“靚仔,這裡有人不?我可以在這裡釣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