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陳楚河說話,蘇非墨這件小棉襖就先漏風了,他從小到大的寶貝閨女此時就像是一頭護犢子的猛虎一樣,一叉腰,一瞪眼,沒好氣的回懟他:
“人家管我媽叫媽,那是我媽同意的,也是事先說好的,我媽主動提的。”
“是不是,媽?”
顏玉凝抱著自己大女兒,枕著她的香肩,怎麼看這個姑爺怎麼滿意,輕輕點頭,應和說:“嗯嗯,這的確是。”
“所以啊。”蘇顏理直氣壯的說道,“您又沒同意呆瓜叫您做爸爸,您又沒有主動提出來,人家不喊您叔叔喊什麼?”
“萬一喊您爸,您要是不願,那不是很尷尬嗎?”
蘇非墨連忙點頭如搗蒜:“願願願願!這哪能不願呢!”
隨即蘇非墨將目光看向陳楚河,衝他使了一個眼神,一臉你懂的的意思:“阿楚,嘖!嗯嗯嗯嗯~”
蘇顏一把擋在陳楚河麵前,伸出手,說道:“要叫也行,作為長輩,呆瓜來我們家,您總得意思意思吧?”
蘇非墨瞬間明白過來,一拍自己腦瓜;“哎呦!我把這事給忘了!”
“你瞧我這記性!”
“阿楚你等一下,你等一下!”
說著,蘇非墨就化作風一般的男人,自己一路狂奔上樓。
連電梯都懶得坐了。
這速度,看得顏清幾人都有點瞠目結舌。
“沒想到,我這段時間沒回來,老爸這身手倒是越來越矯健了,一點都看不出是他這個年紀的人。”顏清有些忍俊不禁。
顏玉凝微微一笑,說道:“那當然,你爸這幾天可是沾了我的光,喝了不少阿楚給我帶來的寶貝藥酒,我體內的毒素排出來不少,他體內的毒素也排出來不少,還缺啥補啥,強筋健骨,自然是精力旺盛。”
“就在前天,他還去了一趟海邊,一個人拉了一條龍躉回來。”
“現在的他,跟一個二十多歲的精力旺盛的小夥子沒什麼區彆。”
顏清一臉好奇的問道:“什麼藥酒啊?這麼神奇?”
“喏,就阿楚之前給我送的那罐藥酒了。”顏玉凝指了指那才剛剛喝完十分之一的藥酒。
顏玉凝一臉感激的對著陳楚河說道:“阿楚啊,我可是多謝你這藥酒了啊!”
“自從喝了你這藥酒以後我體內的那些暗疾已經不疼了,今天你非墨叔叔還叫來一個國醫聖手來給我看,結果你猜怎麼著?”
“嘿!我那些治了幾十年都沒有的暗疾竟然開始好轉了!”
“那個國醫聖手劉老說了,隻要我堅持喝這藥酒,最多一年半年的,我身體裡的那些個如同狗皮膏藥一樣的暗疾就能夠治好!”
陳楚河笑了笑,說:“媽您客氣了,有用就行。”
“等您喝完了,您再告訴我一聲,到時候我再給您送一些過來。”
“嗯嗯!好的好的!那媽就不客氣了!”
顏玉凝喜笑顏開,拉著自己女兒姑爺就往沙發那邊走:“走走走,彆站在這裡當石獅了,進去坐進去坐!”
“哎呀,阿楚,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以後來咱們家,什麼都不用買,什麼都不用帶,咱們家什麼都不缺,以後空著兩手來,然後垂著兩手回去!”
“你要再這樣客氣客套,媽可就不高興了!”
看著陳楚河左手右手都拿著東西進來,顏玉凝一臉嗔怪的說道。
陳楚河微微笑著說道:“也不是什麼貴重東西,就一些補品,媽您彆嫌次就好。”
“嗨,說這話!”
顏玉凝拉著他們坐了下來,往那罐正在被顏清打開的藥酒努了努嘴,說:”你要再這麼說,媽可不敢收你送的東西了。”
“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結果今天劉老來幫我看病,看到這罐藥酒差點沒當場跪下來求我給他一杯,讓他帶回去研究研究,實在研究不了做喝了也行。”
蘇顏一臉好奇的問道:“不是,媽,有這麼誇張嗎?”
“誇張?我這還是往謙虛了那個方向說了!”
顏玉凝有些嗔怪的對著陳楚河說道:“要不是今天劉老過來跟我說,這罐藥酒在外麵是有市無價的存在,我還真差點就信了你之前的話。”
“要知道,劉老可是說了,他曾經聯合幾個國醫聖手,幾十個老中醫,都沒辦法調配出這樣效果奇好的藥酒。”
“為了跟我要一杯藥酒,他可是連賣了五個人情給我!”
陳楚河問道:“那媽您賣了?”
顏玉凝搖了搖頭,說:“沒有,我沒有第一時間答應。”
“這東西太過珍貴,又恰好可以根治我的病,我得問問你先。”
“你要是不同意,那就算劉老開十個人情,我也不賣。”
陳楚河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媽,這東西在我這裡,真的沒那麼珍貴,您喝完了我再給您送就是了。”
“您想怎麼處理都可以,賣給那個劉老頭也行。”
“不過這是專門給您和非墨叔叔調配的,彆人還是不要像你們這麼喝為好。”
“一天最多二兩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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