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緒滿懷的曾經,總是沉浸在晶瑩剔透又悲傷的夢境。
你曾經年少的純澈笑臉,埋葬在悲哀的故鄉與煙雨長久綿綿。
那些破碎的淚光舞動翩躚,後來與煙花盛開在春日共同繾綣。
我凝望著你,也凝望著落日,吟唱著永恒不變的相思。
綠色的葉子在頭頂過濾了無數的陽光,空氣裡有一些恬淡花香。
他看著她的美麗側臉,目光裡透著情意綿綿。
“這一趟出來,收獲挺多的,我不僅有老婆了,還多了一個爺爺,一個媽媽,一個朋友,一隻貓,真好哎。”洛琛熠拉著小荷,很是開心的說。
“再說話就把你的嘴給縫起來。”夏恪一想讓他閉嘴,不要再炸裂自己了。
“馬上閉嘴,閉嘴。”洛琛熠捏了捏自己的嘴唇,伸出他長長的胳膊,去捏了捏夏恪一的頭發。
她的頭發很黑,白色的那些像暗夜裡的雪花紛飛。
夏恪一側頭看了他一眼,洛琛熠又給她拋了一個媚眼。
騷男人。
夏恪一腹誹道,恨不得把洛琛熠的頭發給揉亂,恨不得把他給綁起來,讓他沒辦法動手。
洛琛熠的頭發是微長的,頭頂上的稍微做了一下造型,看起來非常的有型。
她看著他的臉,隻覺得格外的好看。
心裡砰砰的跳了幾下。
綠水青山環繞著西南,他們的眼前是日光傾城的溫暖。
東方佛都裡的有很多的高大佛像,他們肅穆莊嚴,似乎要把人間給看穿。
“這個東西,其實就是封建迷信。”旁邊有個男遊客低聲嘀咕著,做了一個不屑的表情。
“你彆瞎說,既然不信,那就不要進來看,真是無聊,不僅褻瀆神明不說,還沒有文化,真是可怕。”一個戴著眼鏡的大叔看向那個嘀咕的男人,咬著牙說道。
男人氣呼呼的,隻動了動嘴,想要爭辯的樣子,見著旁邊好些人都在看他,就沒敢說話,隻低下了頭,立馬開溜。
因為總是被人認出來,怕影響到彆人,所以喬清平特意戴上了口罩。
他當然是不介意彆人和他打招呼的,因為他作為老師,作為教授,就是要作為一個榜樣,和彆人多交流的,這是他的職業習慣。
隻不過因為這是在佛門淨地,加上他這次出來,是特意給夏恪一,紀宇麟,夏雲霏,以及自己的弟弟喬清雲一家人祈福的,所以還是心思純淨一些更好。
他是教授,他搞過科研,他懂得唯物主義和科學。
可是他也相信佛祖的祈願,祈願他愛的人幸福健康平安。
這是一種希望,也是一種夢想,更是一種寄托。
站在高大的佛像麵前,他們矗立在那裡,或嚴肅,或微笑。
他們看著世人,世人也看著他們。
蓮花底座層層疊疊,燈光照耀著人影斑駁。
幾個人沉默的,慢慢悠悠的參觀了一會兒之後,就啟程準備去峨眉山了。
冰淇淋小哥哥再次見到喬清平的時候,原本是想了卻遺憾問候一下的,不過最終還是躊躇不前,然後打住了。
“你怎麼不去啊?”女孩子推了推他的胳膊,有些著急的說道。
“算了,喬教授都戴上口罩了,很明顯是不想讓彆人打擾他的,我還是不要打擾了吧,畢竟,他的意願更重要一些。”男孩子看著喬清平的背影,認真的說道,畢竟大夏天的戴口罩,還是很不舒服的。
“哦,那就算了吧,遠遠看著也挺好的,心裡尊敬就好。”女孩子有些遺憾的說道。
“嗯,我一直都很喜歡他,他是一個很好的人。”男孩子手上拿著一個冰激淩,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
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他的目光格外的晴朗。
依舊是開車去的,為了方便,他們特意把買的東西都放在了趙楚易家的店裡。
貓也沒帶,是打算從峨眉山返程的時候再一起帶回容城,這樣就不用那麼折騰了。
車在綠茵裡開,陽光一直是純白。
喬清平剛閉目養神的時候,電話就突然響了,是喬清雲。
“喂,哥,你出去玩兒啦?”喬清雲語氣驚訝的說道,坐在喬家的客廳裡,夏雲霏給他倒了一杯峨眉雪芽。
“是啊,一一回來了,我帶她和她的男朋友去趟峨眉山,閒得無聊,看看猴子,找找樂子。”喬清平故意語氣調皮的說道,兄弟兩個一直都很調皮。
“好啊好啊,你們好好玩兒啊,回來了到時候去我家吃頓飯啊,我親自下廚。”喬清雲看著院子裡的綠樹說道,又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程臨安。
“沒問題。”喬清平笑著說,腦海裡浮現出喬清雲的樣子。
掛斷電話後,喬清平覺得有些累,就又眯著眼睛睡覺了。
過去還有一些時間,可以先休息休息,這樣才會有精神一些。
一起睡著的,還有洛琛熠,他昨晚因為激動,所以睡的實在是太少了。
因為吃了藥,所以睡的很好,因此夏恪一倒是很清醒,看著旁邊的一老一少眯著眼睛的樣子,隻覺得很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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